安然没动,自尊心决不允许她低头。那种羞涩的动作,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就算和楚筱三年恋爱,也只是勾勾手偶尔拥抱的程度。
可是不这么做,不这么做的话……弟弟……安嘉睿……那么聪明机智又优秀的一个少年,难道要毁在做姐姐的手里,因为自己可笑的自尊心?
还有上了年纪的妈妈……从医院护士退休下来,为了还债款去当保姆。
她颤抖着站起身,怯懦的坐到了他的腿上,准确来说,是膝盖上。
薄暮沉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腹下,一只手狠狠将安然揽入怀里。
他的大掌非常暖和,垫在安然坐在石椅时受凉的部位。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这个举动在她的眼里,就是一种讽刺,一种不亚于楚筱带给她的羞辱。
她的颤抖愈加厉害,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下面的那只手,还是因为身后坐着他。
他另一只手探入安然的外套里,给她揉着腹部,肚子,胃……最后摩挲在她滑嫩的脊背上,灵活解开那两排扣子。
“说,想我了吗?”
她死死咬唇,忍着被他撩拨起来的异样感觉。
他似笑非笑着,第一个晚上,他就已经将当时已经喝断篇的她摸了个透。
这女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都记得。
她只觉得身体酥酥麻麻的痒。心里喊过无数遍不要,嘴上却不敢出声惹怒了他。
宙斯集团,只手遮天。她能拿什么去抵抗?又能拿什么去挽救弟弟的前途,一家人的幸福……
他粗重的鼻息靠近耳侧,慢慢噙住她的耳垂:“做我的女人,是要有资本的。没有资本,最好有好学的勤奋。”
安然依旧不说话,一双纤小的手死死拽着衣角。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快。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竟然可以这么不受控制的变化。
“唔……”
喘息声出乎意料的溢出。
如果只是身体的疼痛,安然可以忍,可以忍得很好。
但他的灼热,却让她丢盔弃甲。
“我告诉过你,我的战斗力更强。”
薄暮沉说到这,安然还有一丝茫然,随即想起了一个月前在会议厅的时候,他那句火药味十足的话。
安然牙齿里狠狠挤出两个字:“幼稚——呃……”
他手下一用力,安然的尾音便变了调。
她不安分的坐在他的腿上,无时无刻的想要逃离,却因为他压在她睡衣里的大掌无处可逃,像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一磨二蹭的,他的下腹已经着火。
原本只是想玩玩,这会儿想要的就更多了。
一只手顺着曼妙的少女身体越探越下。
安然被吓了一跳,这是她们社区的亭子里啊,抬眼都能看到自家客厅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在这里?
“不……薄总,不要在这。”
薄暮沉的手掌非常有力的将安然按在自己身上,尖锐的下巴埋进她的颈窝。
“不要?现在由不得你,伺候好了,相安无事。伺候不好,你今晚就在这夜风里娇吟,直到你家人下来发现你,嗯?”薄暮沉干脆将给她暖臀的大手抽出来,将自己该解开的地方解开。
让安然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搭在他的两肩。
安然死死的闭着眼睛,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不敢去看这种难为情死人的动作。
以前走夜路时而看到一些男男女女在暗地里这样的动作就一溜烟跑走,心里咒骂着无德无品。现在,轮到自己身上,分分钟想自决的心都有。
黑夜笼罩,无星无月。社区里四下静谧,每个楼道都是黑黢黢一片,只有昏黄的路灯在远处懒懒的照着。
亦没有任何人发现这西北角的凉亭里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啊——疼——疼唔——”
安然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样,忍不住叫出来,但还是最微弱的气音,最后还被薄暮沉一唇封声。
她的呼喊呻吟便被模模糊糊的封住。
在他的挑逗磨蹭下,那种酥痒难耐不知在她的身体里极致了多少次。
剑拔弩张的一瞬。
“停……唔……我那个……那个来了……”
薄暮沉不耐烦的一把掐住安然的后颈,从自己唇上拉开,下面的动作也顿住。
极度的不耐烦。
“哪个?”
安然坐在薄暮沉的跨上,双脚几乎是离地的,只能用膝盖在旁边的石椅上撑住自己身体的重力,那抵着她,让她疼痛的源头,万万不能让它再深入了。
薄暮沉意识到什么似得,一把将安然提起来放到一边。
醒目的红。
安然从他的身上被移开后,即刻慌忙的逃窜到亭子的另一头,蹲在地上喘气。
还好,这么多年尽心伺候大姨妈,终于在关键的时候赶来救了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