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去相信,用心去经营,才能变成现实。何况我们是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我更应该毫无保留的信任他,而不是为了外人的话,跟他生出嫌隙,甚至渐行渐远。我以真心待他,我不信,换不来他倾心相待。你的下场,只是你的,绝不会在我身上重演!”
采茗见她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又做出这样有力的回击,脸已经难看成猪肝色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她之前一直不懂,二少爷为什么会这样喜欢二少奶奶,仿佛中了她的毒一般,爱得如痴如醉。
如今,却是有些懂了。
不得不承认,二少奶奶在情爱方面的见解,实在高明,难怪她虽然不是绝色,却能将二爷吃得死死的。
倘若这世上的女子,都像她这样聪慧,那么,痴情的男人,必定不会凤毛麟角。
正感叹着,千柔已经望向绯红,挥手道:“行了,该说的说完了,送她去该去的地方吧。”
绯红巴不得一声,忙与浅绿扯着失魂落魄的采茗,如飞一般去了。
李靖行转头去看彩霞、红玉,两人正目瞪口呆,显然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他皱着眉,如赶苍蝇一般道:“行了,既然都议定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忙应了,急匆匆退了出去。
屋内静下来,李靖行便看向千柔,笑着道:“娘子,对着你,我永远都不会喜新厌旧的。”
千柔报以一笑:“我知道,我信你。”
心底其实不是没有疑虑的。
她心里,很想信他的,但担忧还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岁月那么长,诱惑那么多,他真的能如承诺的那般,永不变心吗?
听采茗之意,他从前,也是给过承诺的。其他几个通房,在他生命里,必定也占据过很重要的位置。
到头来,他尽数都舍弃了。
那句“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她以前并不懂,如今亲自经历了,却是明白了内中甘苦。
越是爱,越是想长久,越是怕失去。
不过,正如自己所言,两情相悦、白头偕老的美好,要相信了才可能实现。
既如此,没必要深想,没必要庸人自扰,还是好好经营小日子,认真调教夫婿吧。
以真心相待,努力过,争取过,即便最后仍旧不如人意,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心思转了又转,渐渐清明起来,她眉目舒展,声音都柔和起来,带笑道:“夫君,你为了我,将通房都遣散了,我真的很欢喜。”
抬首看着李靖行,极轻极柔极坚决的道:“世人要求的贤妇,我是做不到的。这一辈子,你只是我的男人,我会将你禁锢在身边,绝不允许其他女人碰一下。”
虽然是这样拈酸嫉妒的话,又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听在李靖行耳中,却比蜜还甜。
他展颜一笑,低声说道:“我不要你当什么贤良的人,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女人,休想横在你我之间。”
侧脸亲吻着她的额头,顺势抚摸着她的秀发,旋即道:“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似乎太孤单了些。娘子,等你身子好了,好好陪我,尽快给我怀个孩子,行吗?”
千柔感受着他唇上的灼热温度,噗嗤一笑,调笑道:“你是想以怀孩子为名,行好色之实吧。”
屡屡被他调戏,她实在不服,这才厚着脸皮与他斗嘴,想扳回一城。
李靖行也笑,凑在她耳边道:“看出来了?说实在的,我爱极你的风情,爱极你为我情动的妩媚模样。你心里,必定也爱极我为你疯狂,为你情不自禁,是不是?”
见他笑得得意,又带着几分**,千柔捂脸,听不下去了。
比调戏人,比脸皮,自己真不是他的对手。
咳咳,撩汉子,最后总是倒转过来,被他撩了,这感觉,真的不太美妙。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为什么在这上面,自己吃了那么多亏,却还是不长记性呢?
罢了,以后还是收敛点,免得到头来,丢了自己的脸。
李靖行动作很快,又是定好的事儿,便没有耽搁,没多久,西跨院就空了。
红玉被许给了一位掌柜,虽是当填房,但那男人才二十出头,媳妇难产去世,连孩子都没保住,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那男人很有能力,相貌也周正,又因为媳妇死于难产,就特别懂得疼人。
红玉嫁过去后,因长得美貌,性情也好,那掌柜一点都不嫌弃她不是完璧,待她如珠似宝。两人蜜里调油了一阵,红玉有了身孕,一连生下三个大胖小子,小日子过得越发有滋有味了。
至于活泼些的彩霞,则嫁了个开饭馆的小商人。那小商人不缺钱,腿有点问题,又因为想娶个颜色好的,才迟迟未娶。得了彩霞后,那男人十分欢喜,又因为彩霞嫁妆丰厚,人也能干,更是将彩霞放在心坎上了。夫妻两个感情非常好,联起手来,将生意打点得红红火火。
至于采茗,被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