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沐府的家法是玩的么，就算要不了性命，各种刑法上一遍，至少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清沅笑道：“我倒是希望他们去看望妹妹了呢。”

芸儿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原来小姐早有打算。三少爷若是去了，等他的必是家法。若是不去，这黑锅定要扣在二小姐头上一辈子。小姐真真是高明啊。”

溜须拍马之话人人爱听，清沅心下十分顺畅，道：“什么高明不高明的，我这叫顺其自然，不然母亲大人可要怪我铁石心肠了。”

她稍稍停了一停，又道：“小弟性子太过单纯，十分孝顺，就算是到了灵山脚下，也不敢去水月庵一问究竟。而表哥，生性木讷，去不去更是无所谓了。他若是去了，看到妹妹与那灵渊孤男寡女共处，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这么说来，表哥还是去得好了。”

芸儿道：“我最看不得二小姐那个矫情样子，现下表哥、弟弟都到齐了，就让她可着劲子去装矫情去吧。可别过了头，再也装不成了。”

二人相视一笑，心里都是说不出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