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皇上糊弄不了我!”
安晓计算着时间,成至远没有那么快把消息带到,心生一计,要捉弄下不着调的成家小公子。“那你敢不敢打个赌啊!”
“为何不敢!”
“那好,如果一会儿我真的入宫面见皇上,你就跪在地上,爬三圈,学三声狗叫!”
“如若你进不了宫,见皇上呢!”
“公子先说学不学狗叫!我再回答你!”
“好,我输了我就学狗叫!你输了,你就跟我走!”
“一言为定!那么我们都到宫门口等候吧!”安晓走在前面,成玉坚带着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跟在后面,好像仪仗般。
左等右等,不见成至远出宫。成玉坚等得不耐烦,逼迫安晓认输,跟自己走。安晓自然不从,和他说以看到成至远为准。
果然,成至远刚出宫门,就有公公来引安晓入宫。安晓不慌不忙问那公公,引自己去见何人,公公回答皇上。那边,成玉坚一脸便秘的表情。成至远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侄儿跪到地上,又爬又叫。围观的路人无不掩面嬉笑,指指点点。
成至远脸上无光,急忙制止住侄儿,让人扯着他回府。他抬头再去寻找安晓,人已消失在宫门中。
深宫内院,层层叠叠。走了好大一阵子,终是来到殿前,进了屋子。
安晓见到刘启恒,第一句便是:“请皇上救救姐姐!”
“是,仕芸叫你来求朕的吗?”刘启恒继续翻阅奏章,并没有全心于谈话。
“不是姐姐,是我自作主张,前来求救!”
刘启恒挥了挥手,合上奏章说:“那你原路返回吧!”
“难道皇上都不关心,姐姐遇见了什么难事吗?就决定不去救姐姐?!”
“那都是她的事情,和朕无关!”
刘启恒冷血的态度,安晓感到意外,另外刘启恒的话提醒了她,她突然思量着自己来找刘启恒是否违背了仕芸的心意。“姐姐命悬一线,皇上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吗?”
“黎公公,带她出宫吧!”西域捷报频传,赵将军不日就将班师回京,如果还与仕芸纠缠不休,恐怕无法收场。
安晓心里替仕芸不值得,生气地说:“姐姐真是瞎了眼!”
“放肆……!”刘启恒比安晓还要生气。他从安晓联想到了仕芸对自已一贯的态度。
“就当我没有来过!”安晓根本就不怕面前的刘启恒,就算是拍桌子,也是吼不住她。当初,她可以举着剪刀冲向他,就没想过怕字。
“皇上,息怒,还是听她把话讲完,再治罪,也不迟!”黎公公在一旁打圆场。
“说吧,你们家大小姐出什么事情了!”刘启恒归置了奏章。
“现在,我不想说了!”
“宫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说就来,不想说就走?!来人先给朕打了这个不知深浅的丫头!”
应声来了两个小太监,把安晓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打。
黎公公眼尖,一下子瞧见了安晓身上的鞭子痕迹。赶忙叫停手,转身回禀:“皇上,这丫头身上原本就有伤!必是有隐情!”
刘启恒近前一看,果然安晓手臂上都是鞭子抽打过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身上也有伤,皆是拜皇上所赐!”
一听说,仕芸身上也有伤,刘启恒不禁着急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朕找人去查,只是早晚知道的事情!”
安晓虽挨了板子,还是硬生生地站了起来,问:“安晓现在只问皇上一句话,皇上对姐姐是否真心?还请皇上如实回答!”
刘启恒郑重地点了点头。
“暂且相信一次。”安晓打消了最后的犹豫,吐露了实情。“姐姐怀孕了!”
“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这一刻,刘启恒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怀孕两个多月,皇上应该清楚姐姐怀的孩子是谁的吧……昨晚,夫人逼迫姐姐喝堕胎药,姐姐不肯,被鞭子抽打!我在宫门外站了一天,不知道姐姐这会儿有没有被灌下什么药,也不清楚姐姐这会儿有没有再挨打……救与不救,皇上自己斟酌吧!安晓告退,还要回府去给姐姐挡鞭子!”
“你老实待在宫里,等着!……备轿,丞相府!”刘启恒恨不能立刻飞到仕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