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灵宣的手指划过弘历英俊的侧脸,弘历被灵宣弄醒,抓住灵宣的手,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弘历:“怎么还不睡。”
“婉儿睡不着,婉儿只觉得一切都在梦中,怕睡着了再睁开眼睛,皇上就不在婉儿身边了。”
弘历紧紧的抱住灵宣,双脚环住灵宣的双腿,说道:“放心,朕不会再弃你于不顾,如今你已经想通,朕,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灵宣靠在弘历的胸膛上,说道:“在重华宫的这几年,婉儿一直在想当日与皇上骑马打猎的日子,有的时候婉儿就在想,如果可以在陪伴在皇上的身边,那么婉儿便再也不去计较之前一切,婉儿心甘情愿。”灵宣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是紧咬着嘴唇的,弘历的爱她始终得不到,那么自己就得到他的宠。
翌日,灵宣穿了一件靛青色彩绣藤纹的织金锦的旗装,簪了枝点翠扭珠串水晶的的金簪,她很少穿的这么鲜艳,但是今日对她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灵宣来到长春宫,这时众位妃嫔早已像皇后请过安,灵宣欠身说道:“灵宣给皇后娘娘请安,恭祝娘娘凤体安康。”、
皇后示意灵宣起身坐下:“婉贵人不必客气,坐下便是了,皇上今儿个已经让内务府准备了你的绿头牌,想必今晚还要妹妹好生备着才是。”
高容薇冷哼一声,扶了扶头上的凤穿牡丹的步摇:“皇上只不过是才去了一夜罢了,但愿婉贵人能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不是一时风光就好。”
绾青看了眼灵宣,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臣妾听说,皇上让内务府准备不少赏赐送给婉姐姐,想来皇上对婉姐姐也甚是另眼看待。”
“哼,确实是另眼相待,否则也不会把婉贵人扔在一边不闻不问好几年,今日恐怕也只是稍加怜悯罢了。”高容薇不屑的说道。
“臣妾记得当日婉姐姐入府为侧福晋时,可所谓是技压群芳,傲视群伦,想必娘娘是有目共睹的。”
“你”高容薇还想说什么,就被皇后给挡了回去:“好了,今日婉贵人还不容易来一趟,难道慧贵妃你非得这么咄咄逼人吗?”这时皇后看到一言不发的恪贵人,担心的说道:“今日恪贵人怎么了,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寻双觉撅着嘴,抠着手指,欠身说道:“回皇后娘娘,寻双在想,平常寻双管绾姐姐叫姐姐,现在又婉贵人这个婉姐姐,寻双怕自己分不清,着实不知道该叫哪个绾姐姐是婉姐姐了,哎呀,寻双真的糊涂了。”说完还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座之人被寻双这一番话逗得直笑,皇后掩嘴笑道:“你呀,竟被这种事情烦心。”
寻双晃着头说道:“那寻双是真的不知道了吗?”
绾青拉着寻双的手说道:“我是你的姐姐,婉贵人也是你的姐姐,你只需叫姐姐便可何须纠结封号和姓名呢?”
入夜,弘历翻了灵宣的牌子,坤宁宫内,娴妃拿着酒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着酒水,身旁的芷乔劝道:“娘娘醉了,早些休息吧!”
娴妃推开芷乔:“滚开,本宫没醉,你们都下去吧,让本宫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芷乔退下后,娴妃又往杯中倒了杯酒:“瓜尔佳灵宣,哈哈,本宫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能翻身,皇上啊,皇上,你还记得你有多少日子没有来看青娥了吗?”
娴妃一饮而尽,眼泪随之滑落:“弘历,你对庆嫔有情,对皇后有情,对高容薇有情,甚至对瓜尔佳灵宣也有情,你对后宫之中所有的人都有情,但是为什么,偏偏对我是那么的敷衍,若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像先皇请旨纳我为侧福晋,弘历,你知道吗?当日我得知你请旨要纳我为侧福晋时,我的心里有多欢喜,可是新婚之夜你却留我一人独守空房,我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以为你会开心,你依旧那么平淡,我为了不让富察新柔怀疑,打掉了我的孩子,你却没有安慰我半分,我知道你心里有她,弘历我乌拉那拉青娥发誓,我一定会除掉你心中所有的人,然后坐到那把凤椅上,当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哪怕不是你心中的妻子。”
娴妃起身,踉跄了两步,直起身来,那一刻娴妃好像看到弘历在她的面前对她笑,娴妃伸手抓住的却是一片虚影,娴妃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娴妃抓住自己气旗装的前襟:“弘历,我的心好痛啊,你体会的到吗,我的痛我的怨,你有在意到吗?弘历,这种痛你也尝试过不是吗?绾青,绾青,婉清,绾青,哈哈哈”娴妃笑的极具哀怨,极具悲切。
承乾宫内,绾青打了个冷颤,杜若将寝殿的窗户关上,说道:“娘娘夜深了,还是早些歇下吧!”
绾青苦笑一声,拉着杜若的手:“本宫不困,不如你陪本宫说说话!”
“娘娘,既然这般舍不得皇上,又为何还帮婉贵人复宠。”
“本宫知道婉姐姐心里记挂着皇上,那本宫为何不帮助她一把,况且婉姐姐的得宠也好过别人不是吗?算了,不说这些了,你还是侍候本宫就寝吧!”绾青说完扶着杜若向床榻走去。
第二天,绾青来到漪兰殿看尔岚,尔岚正在为和静绣着肚兜,甚是满意的看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