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旁的曹豹见状,哪里还敢怠慢?他深知自己乃是降将,此刻正是表现忠心的关键时刻,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
“殿下!我下邳曹氏,亦愿献出九成田产,全力支持殿下新政!”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其余那些世家代表们,心中早已将陈珪、曹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两个软骨头!贱骨头!”
“疯了!他们都疯了!竟然主动献出九成田产!”
然而,当叶天那冰冷的目光,再次扫视过来之时,他们心中所有的咒骂,瞬间化作了无尽的恐惧。
“扑通!扑通!”
一连串的跪地声响起。
“我等……我等皆愿献出九成田产,支持殿下!”
“殿下让我们交出所有土地,我等也心甘情愿啊!”
在绝对的实力与死亡的威胁面前,所有的贪婪与不甘,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很好。”叶天满意地点了点头,“糜竺、田丰,此事,便交由你们二人督办,
务必将田地,尽快、公平地,分到每一位无地百姓的手中!”
“喏!”二人躬身领命。
在天帝城大军的强力监督,以及糜竺、田丰的高效执行之下,一场轰轰烈烈的“均田运动”,在整个徐州境内,迅速展开。
无数世代为佃户,甚至沦为流民的百姓,在分到属于自己的土地的那一刻,都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朝着下邳城的方向,叩首跪拜。
一时间,整个徐州大地,到处都回荡着对叶天的歌功颂德之声。
“燕王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将军,就是我们徐州老百姓的红太阳啊!”
“大将军来了,青天就有了!”
民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凝聚。
随着叶天的一系列雷霆手段与怀柔政策并行,整个徐州的风向,也彻底倒向了天帝城这一边。
尤其是以陈珪、陈登父子为首的下邳陈家,以及以曹豹为首的下邳曹家,这两大徐州本土势力的绝对巨头,都旗帜鲜明地表达了对叶天的绝对忠诚。其余那些墙头草一般的二三流世家,自然也不敢再有任何异心,纷纷跪地效忠,唯恐落于人后。
“我等,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燕王殿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山呼海啸般的效忠声,在州牧府邸的大厅内,不断回荡。
……
曹豹府邸。
这位新上任的镇东将军,此刻正春风得意。
他斜倚在花园内的软榻之上,悠闲地品着西域进贡的美酒,欣赏着台上一群身段妖娆的舞女翩翩起舞,好不快活。
能够在新主麾下,保住权位,甚至更进一步,成为整个徐州军界的最高统帅,这让曹豹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他飘飘然之际,一名管事,却跌跌撞撞、面色通红地跑了过来,神情慌乱得,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曹豹眉头一皱,很是不悦地呵斥道。
“大……大人!”那管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大将军!大将军他……他亲自来我们府上了!”
“什么?!”
曹豹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软榻之上弹了起来!他脸上的惬意与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骇与惶恐。
大将军,叶天,亲自登门?!
他来做什么?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杀神不快,要来罢免自己的官职?
一瞬间,无数不好的念头,涌上了曹豹的心头,让他冷汗直流,心乱如麻。
“快!快快!撤掉戏班子!准备最高规格的酒宴!还有……府里最漂亮的侍女,都给我叫出来!我要亲自……亲自迎接殿下!”他语无伦次地吩咐道。
很快,一场极尽奢华的酒宴,便在曹府的大厅之内,仓促备好。
叶天并未带多少护卫,只领着典韦、许褚二人,便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他今日身着一袭简单的白衣,黑发黑瞳,俊雅不凡,那股超然物外的谪仙气质,让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都仿佛黯然失色。
“微臣曹豹,参见殿下!”曹豹一见到叶天,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去,便要行跪拜大礼。
“曹将军,免礼。”叶天微微一笑,伸手将他扶起。
看到叶天脸上并无怒色,曹豹那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但心中的疑惑,却是更甚了。
“不知殿下万金之躯,屈尊驾临寒舍,所为何事?”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叶天环顾了一圈厅内的布置,随意地笑道:“无他,只是近日公务繁忙,有些烦闷,想来寻曹将军,喝杯酒,解解乏。怎么,莫非曹将军,不欢迎孤?”
“殿下说笑了!殿下能光临寒舍,乃是微臣毕生的荣幸,微臣欢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