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段时间,或许能让这份感情在沉淀中愈发醇厚,更有利于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瞳月没给他一巴掌,就说明时间会让一切水到渠成。
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不能急于一时。
“姜云!”
重瞳女瞳月几乎是踉跄着回到了她在这片道土上的洞府。
那扇厚重的石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隔绝在外。
她径直走向修行疗伤的蒲团,双膝缓缓盘坐而下,然而,这一次,无论她如何努力,都难以让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脑海中,姜云的身影如鬼魅般挥之不去。
他刚才说的那些炽热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内心。
他那有力的臂膀,如同仙金铸就的枷锁,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那股力量让她无法抗拒,却又莫名地安心。
还有他那炽热的胸膛,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度,让她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和他结为道侣吗?”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浮现,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让她的心愈发纷乱如麻。
她不自觉地将双手环抱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抑制住那颗狂跳的心。
刚才姜云的举动,如此大胆而热烈,让她既羞涩又慌乱,脸上瞬间划过一抹动人的红晕,那红晕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夺目。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份慌乱与羞涩之中时,向前回想,姜云所说的关于天庭的事情,如同一盆冷水,瞬间将她从那旖旎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她想起姜云说他见到了荒天帝的一念,天庭已然崩塌,即便强大如荒天帝,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局之中。
想到这里,瞳月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内心反而逐渐平静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些站在仙王境界巅峰的强者来说,世间寻常之事早已难以在他们心中掀起波澜。
但一旦有事情能够让他们的心头产生波动,那必定是足以撼动诸天万界的大事。
“上苍出现了这种变数吗?上苍之中,除了荒天帝,还有几个仙帝长存坐镇,怎么会轻易失败呢?”
瞳月的声音低低的,近乎梦呓,脸上充斥着复杂的神情。
她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她在上苍停留过一段时间,深知天庭众人一直都在苦苦探寻诡异与不详的源头,试图从根本上解决这个威胁诸天万界的隐患。
因为他们明白,敌人就如同那无穷无尽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更比一浪强。
那些曾经被镇杀的恐怖存在,还会不断复苏,继续与天庭为敌。
如果不能解决源头,那片被诡异不详生灵视为祖地的神秘之地,即便强大如天庭和上苍诸多强者的联合,也终究难以抵挡敌人越来越猛烈的反扑,早晚有一天会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被彻底倾覆、淹没。
“难道是荒天帝曾经所说的源头出现了问题?他们杀去了那里,所以才引发了这场灾难?”
“他们不敌诡异生灵们的祖地?”
瞳月情不自禁地心头一颤,这个猜测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她深知,这场危机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而他们,或许即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生死考验。
倘若荒天帝战败,那广袤无垠的界海与充满希望的仙界,无疑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十死无生!
这绝非危言耸听,而是如同一把锋利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每一个生灵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斩断所有生机。
瞳月深知上苍的强大底蕴,那是一片强者如云的恐怖之地,并非只有荒天帝一位天帝独自支撑。
准仙帝也有数人。
其他几位仙帝同样威名赫赫,他们的存在,曾是诸天万界的坚固壁垒,是抵御黑暗的希望之光。
而且,上苍之中还隐藏着更为惊人的谋划——复苏尸骸仙帝。
仙帝,那是站在修行巅峰的存在,近乎不死不灭,他们的力量,足以改天换地,重塑乾坤。
按常理推断,上苍的力量应如那滚滚长江,滔滔不绝,只会愈发强大,又怎么可能在转瞬之间崩塌溃败,陷入如今这般绝境呢?
但现实却如同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所有人的脸上。
倘若连上苍这般强大的力量都宣告失败,那么仙域仙盟的倾覆,恐怕只是在转瞬之间。
那曾经繁华昌盛的仙域,那承载着无数修行者梦想与希望的仙盟,都将在黑暗的浪潮中化为乌有,只留下一片废墟和无尽的绝望。
事实上,自那些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黑暗生灵,如同一群从九幽地狱爬出的恶鬼,横渡那独断万古的剑光,踏入这片世界的那一刻起。
一股难以名状的不详预感,便如同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