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到了从七品就是极限了。
“这便是你的师父、师娘?”
张昂向着童少安身后瞧去,忽然瞧见何欢莹时,便顿了一顿,眼中一眯,好似回想起某些事情。
“你们来自仓洲,巧得很,杂家老家也在那里,别看杂家如今这般孤寡,进入皇城司之前,杂家在仓洲还有一段旧缘。”
“哦?都监老家在仓洲何处?兴许我们还是老乡。”
“呵!老乡不老乡的就算了,杂家记得尚有一位兄长,我们小时候,天降大旱,仓洲大地颗粒无收,杂家家中是个穷苦人家,养不起两个半大小子,便只能将杂家送给了一位路过的粮商,换了两碗小米。”
“那个粮商却是待杂家不错,在京洲也算颇有家财,幼年时杂家便没吃到什么苦,可惜遇上了难事,满门被抄,杂家也随之流落宫城,被迫做了个残废,虽未入得奴籍,却已经没了后续的希望,只能一心为皇家办事罢了。”
“没想到在这宫城之中却是时来运转,十余年的经营,才让杂家坐在了大都监的位置上,杂家兄长便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话,在当地也混得颇为不错。”
“说起来,杂家应该还有一个侄子,若是还活着,却是与你师父年纪相仿,可惜啊,他命不好,遇上了‘打抱不平、见义勇为’的江湖侠女,一剑便要了性命,事后杂家虽然查了许久,却也只得那位侠女的半张画样,只得一个侧脸罢了。”
“杂家兄长自然也无能为力,张家一脉未想就此断绝,杂家又悔又恨,没多久,杂家兄长便也去了,杂家可真就成了个‘绝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