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确实也年纪相仿,因为胡伟常年在边关的缘故,看起来年纪显得更大一些,关键是胡伟二十岁便上了北疆边关,至今已经四十七岁,尚未娶妻,被烟娘一拉扯,便低着头不知道要看哪儿了。
“这也挺好,汤容,你也别客气,我看画楼的姑娘都还不错,你有时间也可以追求一下。”
“真的吗?那我如果要约黛草妹妹呢?”
“那老子就把你卵蛋打爆!”
杨黛草坐在杨毅身边面皮一红,众人不由哄笑。
短暂笑闹,话题便正经起来。
“杨提举,你真的要花白银万两拿这个‘花魁大会’的尾盘?我们这‘画楼’刚刚支开,怕还没有多少真东西啊?宾客怕是不怎么会买账。”
“花魁大会”有一个月的时间,逢初一、十五、三十,分别会举办“头盘”、“中盘”、“尾盘”三场演出,这些“盘子”向来都是由四大名楼轮流包揽,毕竟如果是主场,自家的姑娘拿花牌也会更占优势。
往往拿下“盘子”的场馆,就会上缴“盘费”,这些盘费是由其他场馆分润的。
当然,就算拿下“盘子”,也是有风险的,如果向各大青楼递交邀约,那些头牌花娘不予回应、不予参与,便是花钱买了个笑话,上一次在春雨楼的“中盘”就非常成功,四大名楼的头牌基本上都汇集一处了,演出也十分精彩。
“画楼”才刚刚开业,走得又是“清吟小班”的路子,卖艺不卖身,在这条街上可谓门可罗雀,正经进来听小曲的没几个人,虽然拿到“尾盘”,“画楼”肯定会名声大噪,但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