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姜小川非常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也算见过些世面了，可唐冉这……还真是深藏不露。

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更有料。

他视线兜了一圈，最终确认，唐冉胸前并没有狴犴刺青。

这结果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表情管理差点失控。

唐冉何等敏锐，姜小川眼神刚往她胸前瞟，哪怕动作再快再隐蔽，她也瞬间捕捉到了。

“你在干嘛？！”

唐冉的眉头越皱越紧，直到看到姜小川脸上纠结的表情，瞬间忍不了了。

“我.........我走神。”

姜小川下意识道。

唐冉冷笑一声，周遭温度‘唰’地降了几度，“你这神走得……挺专注？”

姜小川脸上有点挂不住，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不然这回人丢大了。

“我就是想确认个事儿！绝对没别的意思，更没想占便宜！”

姜小川认真解释，但底气明显不足。

毕竟，看到了一番波澜壮阔。

“确认？”唐冉嘴角一扬，摆明了不信。

她手腕一翻，指间不知何时已经夹了三根寒光闪闪的细针，“那行，我也来‘确认确认’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话音未落，只听——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