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头痛的地方。
县局的痕检遗漏了不少东西,无论是床下的灰尘印记,还是墙上的掛钟,都被杨锦文给『逮著』了。
“杨队,那你说,掛钟錶盘上的时间,无论是时针、分钟和秒钟为什么都停在五点而且电池,去哪儿了
会不会是掛钟坏了被害人就把电池扣下来丟了”
杨锦文放下茶杯,问道:“那为什么不换上新电池呢余静有没有手錶屋里有没有闹钟”
“我没在被害人的遗物里看见有手錶,屋里也没闹钟。”
“那就是啊,她从事的这个行当,是要看时间的,就算电池没电,不可能不换上新电池。”
“您的意思是,电池被凶手拿走了”
杨锦文刚要回答,就看见所里的两个公安跑进来,向傅明远喊道:“傅队,出事儿了,矿务局保卫科的人来找你们麻烦。”
傅明远皱眉:“季元”
“是他,还带了二十几个人,就在外面坝子,没进门,说要找杨队。”
杨锦文站起身:“行,我这就出去。”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五四式,一掰击锤,双手垂下,拿枪的手在腰间轻轻晃著,斯斯文文的迈出接待室。
傅明远咽下一口唾沫,看杨锦文那样子,像是准备请人进来喝茶,哪里像去平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