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行礼,额上汗水未干,人还未立定,一双眼睛便死死锁定陈敬亭,恨不能将他活撕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陈敬亭领了人来飞来峰。
当他得知陈敬亭还冲撞了魏老,活吞了陈敬亭的心思都有。
连他平日想见魏老一面都难,姓陈的竟然敢得罪魏老,若让魏老对他孙某人也有了不好看法,这以后还哪里去寻前途
魏范手一指潘索、岳白,声音冷厉:“那两个小子,一看就不像好人,抓起来,好好审,审完了,打发去西北矿场,干上十年苦役!”
说罢,他又一指陈敬亭,“还有这小子,面目可憎,心术不正,直接押去幽狱,好生拷问!”
“冤,冤枉啊……”
陈敬亭瘫倒在地,高声喊冤。
他觉得这世界糟糕透了,强权怎么可以三言两语就冤枉一位良善。
便连自己冤枉人时,还要炮制些证据,怎么换到魏老,就是如此的不讲规矩,连假证据都不构陷,直接定罪。
“诺。”
孙常山躬身领命,随即大手一挥,他带来的风纪院的人马一拥而上,顷刻间将陈敬亭、潘索、岳白三人拿下。
三人还待喊冤,便被劈头盖脸地耳光抽得失声。
几位妓女也吓坏了,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口中喊着“饶命”。
魏范看向薛向,薛向挥手洒出一些灵丝,便请魏范的仆人送这些妓女离开。
魏范微微颔首,晃身消失不见。
片刻后,人声鼎沸的青坪上,就剩了薛向和苏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