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久闻其名却从未喝过的高档龙舌兰酒,甚至还有一袋子咖啡豆。 当他欣赏着这些拍卖品时,感受到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深沉的、跨越了美洲大陆的乡愁与历史的荒诞感。 他取出一只精致的酒杯,倒了一杯自己酒厂生产的葡萄酒,对着车间的方向,用无人听得到的母语,低声说了一句:“为了荒谬的命运,干杯。” 随即,他将葡萄酒一饮而尽。 工厂里的机器轰鸣声依旧,码头上装运军需的号子声还如往常那般嘹亮。 这一切都无比清晰地告诉他,他属于这里,属于现在。 而过去,已成了一件昂贵的、仅供怀念的战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