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医嘱饮食和休息,每天都在跟做孕期瑜伽。
每一次运动,她都告诉自己,要变得更好,等他回来。
她也会定期给尚琉羽打电话。
电话接通,尚琉羽的声音总是带着刻意放松的温和:“书欣啊,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妈妈。”沈书欣握着手机,声音放得轻缓,“程宴他……今天还好吗?”
电话那头有瞬间的沉默,随即尚琉羽的语气听不出异样。
“还好,治疗方案在稳步推进,威尔逊教授说情况没有恶化,这就是好消息。你别担心,专心养胎,程宴他爸爸陪着的。”
每一次,尚琉羽都没说出坏的消息,但也绝口不提任何好转的迹象,更不提记忆二字。
沈书欣不再追问,只是轻声应着:“好,我知道了。妈妈,你们也要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客厅里空荡寂静。
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精心打理的花园。
再等等,桂花树都要开了。
她垂下眼睫,长睫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心里空了一块,风吹过,带着凉意。
与此同时,京城一家隐秘的高级俱乐部内。
言司礼靠在真皮沙发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香烟。
烟雾袅袅,模糊了他俊美却难掩憔悴的侧脸。
他看着对面坐着的叶铭泽,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暗光。
“他出去有半个月了,为什么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