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里流出的血,早已经成了红黑色。 这么闷热的天气,加上路途遥远,这人一路开车来的,那双断手早已经开始腐烂,没有了肉色,手背已经呈乌青色。 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一下分辨不出,这是谁的手。 黑衬衣男子拉上拉链,坐回我侧边沙发,悠哉的继续翘起二郎腿。 “陈老板,我千里迢迢得来,你不给我弄壶茶喝喝吗? 都说你们这些老广,家家户户都藏有好茶。 能不能叫我也品尝下?” 这吊毛拽起来了,这是有恃无恐啊。 这是谁的手? 他们究竟把我哪个兄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