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总经理苏苡落,在电话里都哭起来了:“都拿着刀呢。” 此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左右,酒吧是刚下班。 这个时间点,出这样的事。 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有针对性、有预谋的行动。 “你在家待着,我去。” 我披上大衣,一边打电话叫李响开车过来,一边出门。 路上,我打通了姑父电话,叫他调集能调集的人手,马上到松岗来,驰援深浅酒吧。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联系酒吧那边的兄弟,结果打半天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