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赶下来了,你找他有事?”
“哦,没事,想问问他死没死。”
“……”
沈宁苒,“好好说话,你一大早来干嘛的?”
“昨晚那个杀手死了。”
沈宁苒皱眉,“被你折磨死了?还是被人灭口了?”
“自尽,咬舌自尽。”
沈宁苒面色更是难看。
咬舌自尽并没有听着那么简单,而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堪比极刑。
没想到那个人会对自己下这么样的狠手。
夜辞面容冷了冷,“他们这种人任务没完成,不管是回去还是被抓住,都是死,他算是想得开的,自己就先去死了。”
沈宁苒点了点头,她听说过,所以想想他们也是可怜。
“什么表情?你不会还在可怜他吧?”
沈宁苒没说话,夜辞笑了笑,“沈宁苒,收起你的好心,你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你居然现在还在这里可怜他,让我说,他死一万次都不够,只可惜问不出什么了。”
“问不出什么也没关系了,昨晚那件事是谁做的,我心知肚明,根本不需要多问。”
“是你那个表妹?”
沈宁苒端起桌面上的茶喝了一口,点点头,“嗯,是她。”
“呵。”
夜辞冷笑,“难怪叫宫远易那个会救你,原来如此,他倒是聪明,为了保住他的女儿,愿意牺牲自己的命,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沈宁苒还没想好,总不能宫晚音雇人刺杀她,她就以牙还牙,也雇几个杀手刺杀回去吧。
“还没想好,宫远易还在医院重症病房,生死不明,对于他这唯一的女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沈宁苒很恨宫晚音,但现在让她看着宫远易在重症病房生死不明,要她去动宫晚音,她一下子好像真做不出来。
“麻烦,这有什么好不知道的。”夜辞冰冷的眸子眯起,“这种人适合剁碎了喂狗。”
“好血腥。”
想到那画面,沈宁苒打了个冷战。
“那你自己决定吧,我先走了。”
“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一下那个人死了?”
“嗯。”夜辞点头。
夜辞离开,薄瑾御换完药从楼上下来,他整理着袖口问,“刚刚夜辞来了?”
“嗯,昨晚那个杀手死了。”
薄瑾御点了下头,眼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要去医院?”
“嗯,你还受着伤就在家里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去一下就好了。”
“我陪你。”
沈宁苒知道自己劝不动他,索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
宫远弘家里。
看着早上才回到家的宫砚清,宫砚书拧了拧眉,“你过来。”
宫砚清站在原地,“你干嘛?要教训我吗?”
“有话问你。”
宫砚清走过去,在宫砚书的旁边坐下,随手拿起桌子上果盘里的水果吃,“说吧,什么事找我。”
“我不是叫你有空带你捡的那个男人回来给我看看吗?”宫砚书在宫砚清的身上扫视了几眼,“人?”
“你说带回来给你看,我就带回来给你看,我才不想带给你们看呢,而且你对他这么好奇做什么?”
“我昨晚就说了把我妹妹拐跑一两个月的男人,我想见见他有问题吗?我想看看他是什么人中龙凤,值得你这么在乎。”宫砚书说到这件事情脸色就冷了几分。
宫砚清家里最小的,虽然家里所有人都宠着她,但宫家依旧家规森严,像宫砚清这种跟男人出去在外面一两个月不回家的,若是被宫远弘知道了,宫远弘是肯定要教训她的。
那些规矩礼仪都不知道学到哪里去了。
“他的伤还没好,等他伤好了,有机会我再带他见你。”宫砚清怕宫砚书跟宫远弘他们说,只好先答应下来。
“这个男人他叫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宫砚清点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还骗你不成,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叫什么,他当时身受重伤,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宫砚书眉心更是紧了紧。
“宫砚清,你真的是出息了,莫名其妙捡一个男人回来就算了,跟他出去在外面两个多月不回来也就算了,现在你连他的姓名,身份你都不知道,你就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跟他在一起?万一他是什么坏人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宫砚清将手里剥到一半的橘子丢回到桌子上,“哪有这么多可能,他只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他的姓名身份,他人挺好的,我不允许你这么说的。”
“你还护上了?”
“谁让你这么说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这样子说他,真是讨厌。”宫砚清站起身就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