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的话还没说完,顾小七就一把揪住了陆景泽的耳朵。
一个娇小的女人硬是拽着高大无比的男人的耳朵,往书房外走。
“陆景泽,你要是再无理取闹,今天晚上你就别进来睡!”
陆景泽捂着耳朵,可怜巴巴道:“别别别,我走还不行吗!”
最后顾小七无情的甩上了门,陆景泽只好灰溜溜跑到了楼下。
见陆景安正坐在餐桌大快朵颐吃着顾小七拿回来的点心,便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伸手拿起了一块姜黄色软软糯糯的糕点放到嘴巴里面。
“大哥,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陆景泽一个眼神过去,那意思,你懂什么的样子!
“我媳妇买的!”
陆景安一噎!
“大哥!你真是没救了!”
陆景安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从前真没看出来大哥这么恋爱脑!
看起来倒没有从前那么冷淡漠然了!
甚至有的时候,大哥那狗腿的样子,陆景安都没眼看!
难道爱一个人就连口味也会改变吗?
也许这就是爱屋及乌!
“你个臭小子,你懂什么!”
陆景安心中偷笑:“大哥,你是不是被嫂子撵出来了,在这寻求安慰呢!”
陆景泽脸一黑,揪着陆景安的小脖颈儿。
“走,这个天出去练练正好!”
然后一大一小往院子里面走去,陆景安整个人都被硬控了!
被大哥揪着就被动的去了院子,然后趁着陆景泽撒手的空档。
“嫂子,你怎么来了?”
陆景泽瞬间变脸,一张冰山脸瞬间扬起笑脸,不过等待他的是空无一物。
一转身只留下了陆景安仓皇逃出家门的背影。
顾小七在书房里面灵感大爆发,一顿操作猛如虎!
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而在另一边,经过休养的韩司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除了腹部的枪伤还没有痊愈,但是基础的行动是没什么问题了。
此时,韩司宴坐在奢华无比的客厅沙发当中,四周站满了人,都是他们烈焰堂的人。
而在韩司宴面前,客厅中间一个全身被打到筋骨断裂,满脸是血却还留着一丝气息的男人,趴在地上蠕动着。
“三…三爷,我错…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不想……啊,他们…抓了我的……家人!三……爷!求……你”
即便男人全身剧痛,筋骨断裂,却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爬到韩司宴的面前。
可不管怎么蠕动,他都犹如一条没有骨头的虫子,在地上晃来晃去,却没有前进半分。
韩司宴好似没看到地上男人的样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锦盒里面的粉晶手链。
这是他之前特意为小七准备的。
赵洪阳见韩司宴并没有什么动作,便道:“少在那说的冠冕堂皇,你账户上的钱是哪来的,不用我再说了吧!三爷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吃里扒外!”
地上的男人痛哭流涕,眼神中尽是恐惧的神色。
“三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
韩司宴听到这话将锦盒关上,看着地上的男人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上刀山?下火海?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走刀路,下油锅,你若是敢做其中一条,我就饶了你!”
韩司宴的声音儒雅随和,丝毫看不出愤怒和不悦,此时谈论的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事。
就好像在和朋友聊天一样自然。
而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早就吓得尿失禁,一瞬间客厅处满了难闻的尿骚味!
“三爷…我错……了!求……求你,你就当……我……是个屁!求你……放了……我!”
韩司宴轻笑出声随后眼神冷厉:“我放了你,怎么和我这帮兄弟们交代?”
地上的男人半天只会求饶,听的韩司宴脑袋都生疼。
赵洪阳请示道:“三爷,您看…”
“既然他不选,那我就给他选一个!带去堂口的院子里支一口油锅,所有兄弟们全都去看!然后连锅带人送去忠义堂!”
“是!三爷!”
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没承受住晕了过去。
而赵洪阳挥了挥手示意让手下将叛徒带去堂口。
赵洪阳关心道:“三爷,你的伤口医生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也得注意!”
韩司宴道:“这点小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小七现在在哪?”
韩司宴对顾小七的了解只到小七参加了高考,准备结婚。
当时,得知顾小七要结婚的事情,韩司宴就想着去青山村,也提前给顾小七准备了天价的嫁妆!
但之后就发生了忠义堂的事,一直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