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句话,挣多少钱也不够贾家吸的。
秦京茹甚至有了逃跑的欲望。
一分钱都不想给贾家。
她确实是被秦淮茹带来四九城,但秦京茹自认没有拖贾家的后腿。
自己在贾家带三个孩子,洗衣服做饭拖地,干了多少家务活。
空闲时间她还打零工,一个月赚四五块钱,全部给秦淮茹补贴家用。
把她在贾家带孩子做家务的贡献折算成钱,起码得五六块吧。
加上打零工挣的钱,差不多每个月十一二块的样子。
她确实吃住在贾家,但每个月给贾家十一二块钱,足以抵掉吃喝的开销。
秦京茹有底气说,自己在贾家绝对没有白吃白喝。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工作,还能迁移户口,眼看着日子要好起来。
贾家却要吸她的血。
秦京茹和秦淮茹不一样,她在贾家没有孩子。
秦淮茹养大孩子,还有盼头。
她呢,留在贾家完全是一片黑暗。
秦京茹虽然暂时答应了贾张氏的要求,心里也埋下了逃跑的种子。
她在贾家待不久了。
翌日一早,天空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
一位戴着草帽的中年人,拉着板车,来到四合院门口。
砰砰!
老帽儿停下板车,敲响四合院大门。
“谁啊?”
阎阜贵没好气出门问道。
“我,老帽儿,给陈家送办酒席用的菜料来了。”
老帽儿大声回道。
“啊,你等等。”
阎阜贵当即换上笑脸,打开门。
“老哥怎么称呼?”
老帽儿递出一支大前门。
“我叫阎阜贵,大院三大爷。”
“你给陈知行送菜是吧,我领你进去。”
阎阜贵接过烟,笑呵呵道。
同时瞟了一眼门口的板车。
好家伙,鸡鸭鱼各有两对。
猪肉很大一块,全是肥硕的肉。
只一眼,阎阜贵看的嘴里满是唾沫,恨不得扑到板车上,把鱼肉全抱自己怀里。
“老哥,能不能通知一下陈知行同志,我看着菜呢,走不开。”
帽儿爷客气道。
他做倒爷见过了各种人。
一板车的菜肴,荤腥十多斤,对普通人的诱惑力太大了。
放在门口,来来往往路过的人说不定连板车都能推走。
绝对不能让板车离开自己的视线。
“行,你等会啊。”
阎阜贵答应下来,提步前往陈家。
咚咚!
“陈家嫂子,有人给你们家送菜来了。”
“让知行去接一下吧。”
阎阜贵喊道。
“哎,我喊知行。”
袁秀芬从床上爬起来。
“妈,我起来了。”
陈知行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你跟三大爷去外面接菜,顺便把雨柱喊上,他办厨,得让他掌眼。”
袁秀芬隔着屏风吩咐。
“哥,要我起来跟你帮忙不?”
陈宁也醒了。
“不用,你睡着吧。”
陈知行随意道。
打开门,陈知行递出一根牡丹:“三大爷,喊一下你家几个小子,帮忙搬菜呗。”
“好说,我这就去喊人。”
阎阜贵接过牡丹,脸上满是笑容。
又弄到一根好烟。
陈知行走过去何家,敲门:“柱哥,送菜的来了,你去看看不?”
“嗯,我去看看。”
傻柱回道,声音中满是没睡醒的味道。
过了两分钟,傻柱脸上湿漉漉的从屋里出来。
时间紧,他只来得及穿上衣服,洗了把脸。
两人走到四合院大门处。
阎家几个男丁也刚刚起来。
都是一脸惺忪的模样。
显然刚刚被阎阜贵从床上拖起来。
“陈爷。”
老帽儿吆喝一声。
“帽儿爷,来的早啊。”
陈知行递出去一支牡丹。
“就怕耽误陈爷的事喜事,赶早不赶晚嘛。”
帽儿爷接过烟,笑呵呵道。
“你办事确实稳妥,以后我身边有人办酒席,我都会推荐他们找你。”
陈知行称赞道。
“谢谢陈爷。”
帽儿爷道谢。
“这些菜合计多少钱?”
陈知行问道。
“一共四十七块二毛。”
“您是大主顾,给我四十五块钱就行。”
帽儿爷直接免了两块二。
他也不是平白免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