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师弟给我信函里说这柄法剑还有其他奥妙?”唐经天似乎也注意到了陈淮生目光,“这是我替宗门中一位朋友拍下的,她缺一柄合手灵器,这柄越女法剑虽然贵了点儿,但很合心意。”
一旁的胡德禄都有些麻木了。
九莲宗的天才唐经天,他也是听过名头的,甚至比门中天骄赵嗣天名声更大。
没想到见到陈师兄之后依然是如此彬彬有礼,礼遇有加,但对自己却连眼角都没有瞧一下。
这出来走一遭,真的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胡德禄越发坚定了要抱陈淮生大腿的决心。
“于兄是吴越人氏,对袁公立比较熟悉,对这柄越女法剑也有些了解,于兄,不如你和唐师兄好好说一说这柄法剑的来历缘由。”
于凤谦还有些懵。
她发现眼前这个家伙越发把自己呼来唤去,当成了手下人一般使唤了。
但对方的危言耸听加上循循善诱又让她下意识地觉得对方可能是真的在为自己考虑。
“这柄法剑是袁公立在吴越至正七年所制,嗯,大概就是大赵的景贞元年,迄今已有三十年了,……”
于凤谦的口才其实很不错,说起故事来也是娓娓动听。
“这柄法剑还有一个最大的特质,其除了用了九夷山中玄铁与西昆仑雪晶镔铁外,另外还在剑柄所缠藤丝上大有不同,用了金丝鬼猱丝毛与一株千年千幻秘果果树上所缠藤丝混绞,并设置了灵力秘法,这尤为珍贵,……”
唐经天听得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一柄法剑居然还有如此来头,看样子这一万多灵石得不亏,但关键是这种用料有什么好处呢?
“千幻秘果树是金丝鬼猱最喜欢食用的果子,而且还能让其产生一种轻微的迷乱和兴奋,而千幻秘果藤丝香气最浓,历久弥香,当时设计此剑柄的目的就是考虑他那位老友的儿媳也是一名灵修,尤其喜欢驯养灵兽,所以考虑驯养一头金丝鬼猱,而这柄法剑就可以起到引领和调动鬼猱的作用,……”
唐经天心中大喜,这意味着这柄法剑不仅仅是一柄法剑,更是一个可以驱役鬼猱的法杖,对驯养灵兽来说,就能事倍功半。
“于兄,你对此法剑了解如此透彻,不知道这金丝鬼猱在何处可以求得?另外,这法剑中的驱役秘法,可有讲究?”
陈淮生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恐怕不算引唐经天上钩吧?
自己也是实事求是地将情况告知了,也是为他好,至于说他愿不愿意帮这圣火教的女人一把,就要看唐经天的想法了。
陈淮生不相信唐经天看不出这一位是个女郎,而且貌似这两位年龄相近,没准儿还能有几分缘分呢?
一个是九莲宗的翘楚,一个是圣火宗的重要人物,虽然一个远在大赵,一个远在吴越,但灵修么,两边也没有什么恩怨,游历期间情投意合做个临时道侣也不是不可能。
眼见得二人相谈甚欢,陈淮生有才给胡德禄使了一个眼色。
已经大略知道陈淮生计划的胡德禄是真的佩服自己这位师兄的心狠手辣艺高胆大了,但艺高还说不上,可他就敢设计了。
胡德禄心中也在下意识地陈淮生辩解,这也怪不得师兄,实在是圣火宗这个修士太不靠谱,弄得师兄和自己进退两难脱身不得,才不得不找这种偏路子来分担风险。
胡德禄虽然也渴望能像陈淮生那样经历一场血战,就能有所突破,但是也知道这是刀口舔血,稍不注意就是伤及自身性命,所以能有援军那就再好不过。
至于援军是自愿还是非自愿,那不是他关心的。
面对着面色铁青,眼中闪动着怒火的唐经天,陈淮生也显得格外委屈。
“陈师弟,你这是何意?”强压住内心的火气,唐经天也知道现在生气无益,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上这种事情。
虽然不清楚对方和这个圣火宗的女人是什么关系,但是感觉得出来,对方也是被这个圣火宗女人给沾上脱不了身,现在却来把自己拉下水。
“唐师兄,我知道这事儿我有些不地道,但是也是无奈之举。”陈淮生沉吟着道:“我和于谦并不熟悉,您大概也看出来了,她是圣火宗的弟子,购买了乌雷豹幼兽和人面雪鸠幼鸟,……”
陈淮生简单地把情况介绍了一番,然后才道:“他表示愿意到时候以一头金丝鬼猱幼兽为酬劳,只要此番能脱身,……”
唐经天微微意动,金丝鬼猱可不好捕捉,论价位应该不比乌雷豹或者人面雪鸠低。
“淮生师弟,伱该清楚现在紫金派和我们三派联盟的关系,此次我来鬼市也是隐匿了身份来的,如果在这里暴露,弄不好还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见唐经天有些意动,陈淮生心中稍宽,“我们只需要逃出云梦州,进入弋郡或者淮郡均可,届时我相信对方便不敢再行追击,……”
“没那么简单。”唐经天很清楚自己现在已经脱不了身了。
肯定早就有人注意到了自己和那个于谦在一起相谈甚欢,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