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但是你陆家攀附杨家,应当是对的。”
“只是,这个赌博,代价太沉重了……”
“不仅是云英自己的个人幸福,还有家族都可能为之陪葬。”
陆嬴蛟颓然叹气,她承认张谬的,起码是其中的一部分,是很有道理的,她也是这个想法。
“可能,你们陆家就是想赌一赌……”
“反正,杨家要是失败了,最多,在我们现在的这个时代……”
“现在不同以往啊……”
“历史行进到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很多东西都有了很深刻的改变……”
“你们陆家,赌的,无非就是一个度的变化……”
“失败了,杨家要是失败了,那么,最可怕的处罚,无非就是诛了姓杨的一族,贬黜你们这些杨家的姻亲……”
“还有条命在……”
“老实,也不是不能赌……”
“一旦赌赢了,呵,不得了……”
“杨家在帝国军内盘根错节,好几代的位高权重啊……”
“呵呵,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以赌啊……”
“反正到时候,真的是那么倒霉,死的也是他们杨家的人……”
“干嘛不赌呢?”
好像醒悟了一般,双掌狠狠在身前一拍,“啪”的一声响,眼睛有眸光闪过,越越兴奋。
“诶……”
“起来,陆嬴蛟,你好像跟我也有点亲戚吧?”
“我应该叫你是姑还是姨啊?”
“云英要是嫁入了杨家,成为了杨家将,那我跟杨家也算得上是拉得了亲戚了?”
“我赞成嫁。”
“还有,你也别得那么难听,什么毁了人家云英的个人幸福?”
“我好像记得,云英是在跟杨家的一个年轻人谈着恋爱吧?”
“这不是很好?”
“个人意愿跟家族意志,都照菇了……”
“不是很好?”
“到时候,我们也能沾光,最不济,死的也是他们杨家。”
“就是,云英就可惜了。”
终究没能够太露骨,也有一点同情心闪现。
“哦……”
“你们张家,也要攀附杨家吗?”
“个人意愿跟家族意志?”
“呵呵……”
“张谬,你现在的选择,是个人意愿,还是家族意志?”
“你张谬不是被誉为周朝最大的才吗?”
“其他的所谓才人物,也只能在你的身后被旁人叫个‘才’?”
“我看,刘家的那个家伙,就挺不服气的啊?”
“他没找你麻烦?”
树上的张谬立马没好气,显然他是不待见这个事的:
“哼!”
“一群好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过,还好吧,要是他要来找我麻烦,肯定是首先找你们麻烦……”
“他还没掂量掂量你们,暂时应该还不会贸然来挑战我……”
“哼,我毕竟是个大个。”
“相较而言,我倒是对他那个兄长有些兴趣……”
“可能,事情出现零变化……”
树下的陆嬴蛟瞥眼过来,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
“你在,转移话题?”
“不想谈?”
“那就是家族意志了?”
“刘家的大儿子?”
“是叫,刘羽西?”
“我们?”
“你是,我跟西门镇横?”
“哼,不管怎么,我在晋升上将之后,一定要找他打一场。”
“看一看,到底是他能打,还是我能打?”
树上依旧还在晃荡着脚丫的张谬深感无奈,只得将话题往回扯:
“既是个饶意愿,可能,也算是家族意志。”
“已经有些人,将我们张家成是事实上的第一世家了。”
“这不是要将我们张家架在火上烤吗?”
“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出改变了……”
“是时候,要做出决定了,万一晚了,事情起了变化,那就来不及了……”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选择的道路,是我的个人选择,家族并不干涉。”
“虽然家族并没有表态,但应该也还乐见。”
张谬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而后缓缓摇头。
“乐见”
“不乐见又能怎么样?”
“干涉?”
“他们敢干涉吗?”
“对于你而言,你会在意吗?”
“张谬,这也是你最让人佩服的地方,你对其他人耿耿于怀的东西,似乎总是能够以一种最淡然甚至是近乎无所谓的态度去看待。”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