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大便宜?”
脑海里传来图腾兽赤飞霄的声音,刘羽西对于赤飞霄也算是有所了解,从它那貌似自然平静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的讥讽。
“呵呵……”
“明公,是有很多人支持的……”
“不过嘛,也确是有不少人是你这样的看法。”
刘羽西笑了笑,很平静地着。
图腾兽赤红色大蛇赤飞霄对刘羽西也不算陌生了,立时感到这子的态度似乎有些遮掩,这东西,好像回避了这个问题,他的是别饶意见,他自己并不表态。
…………
“和尚,你是什么人啊?”
古宅大门上,镇宅兽的鼠形画影由一条条流转着微光的线条拼合着,画影对着面前的大和尚道,从它问话的口吻中可以看出来,似乎对于这个突然遇见的外来人有着毫不掩饰的戒心。
当然,戒心,不代表着就害怕。
“嗯?”
“前辈,晚辈不是了么,僧是来自东大陆的古老传承,寒山寺的一个武僧。”
“前辈,您还是怀疑僧啊?”
大和尚神色中有着无奈,同样的话,他从到这里来已经不知了多少遍了,估计不下十多回了吧?
虽然,他自问怀疑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老是这样,以他的脾气,总有些不耐,可是呢,似乎大家都没有好的办法,一个不得不问,一个好似,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自证清白。
话,也确实不能老鼠精的顾虑是杞人忧。
自己也确实,对这个地方的生灵,不怎么在意。
佛家讲慈悲为怀,可再怎么慈悲为怀,也轮不上这些阴森森的东西吧?
自己又不是真的讲什么慈悲为怀。
“哼,你你叫悲明和尚?”
“悲鸣?”
“你给一,这有什么来历?”
镇宅兽抓着这个来做文章,倒是让大和尚为难了,踌躇了半刻,摇头道:
“这僧哪里知道?”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你应该去问一下僧的师父。”
“可惜,僧师父,早已经死了。”
大和尚倒不见什么忌讳,就是死了,也不是圆寂,也没有悲伤,平平常常的模样,瞧不出啥子来。
镇宅兽当然也没指望对方露出什么马脚来,只是随口找点东西来事而已,对于这个和尚,镇宅兽难免有些疑窦,对身后老和尚的疑窦,它想找出两者之间是不是存在某些关联,是否有些隐秘的联系。
但是,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头绪,它只找出了一个共同点:都是光头,是佛教徒。
但是,也很明显,两个和尚的风范和气度,是很不一样的,有着很大的区别,似乎,没有多大的联系,只是,镇宅兽心底总是有些阴霾,那是被龙虎山的道士给引发的阴霾。
身后古宅里面的老和尚,与龙虎山的道士张福德明显是有一些隐秘的东西交流的,那样短时间里,他们到底谈论了什么,镇宅兽颇为在意,总感到是很关键的东西,可恰恰就是在这,它完全没有一点的察觉。
他们有什么可谈的?
还要避开旁人?
既是避开龙虎山的其他道士,也还要避开自己这个对这座古城了解最多的生灵?
自己不止是了解这座古城,还是跟龙虎山的先祖张静虚有着深切而重大的渊源,再怎么看,自己好像也要比这个老和尚要更令龙虎山的道士感到好奇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对这个突然遇上的和尚,还是一个来自于外界的,有别于龙虎山所在地的外界,两个和尚,反倒没有太大的关联,一个和尚跟一个道士,反倒有秘密可以交流?
“老朋友,你怎么看?”
“你认得这个和尚吗?”
镇宅兽明显就是提一嘴,龙虎山要是它认得,镇宅兽才不信呢。
“阿弥陀佛……”
“老和尚不认得,只是佛家讲缘分,既然可以在这里遇到,应该就是有缘吧。”
“和尚,你来这里干什么?”
“要是能够尽绵薄之力的话……”
“贫僧,自不会推辞。”
“这个地方,只有贫僧一个比丘,这么些年来,确是有些寂寞。”
老和尚这个话的时候,眼睛还是一直注视着上的情况,那一片片更漆黑的阴影,莫名地撩动着心弦。
果然,是出状况了……
“僧是来寻觅先辈足迹找寻我佛教的重要传常”
“敢问前辈,可曾见到过?”
大和尚此刻十分坦诚,近乎有些真,当初是这么跟张福德和张清烛两个道人讲的,现在又原原本本地个了一遍。
“你来问我们?”
“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佛教的传承,我虽然不能修行,可后面那老和尚可以啊?”
“凭什么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