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恭谦,双目所散发的眸光,暗含着凛冽。
“应该是早期原始崇拜时期的部族祭祀所使用的祭坛!”
“原始崇拜?”
“哼……”
福德道饶话,似乎有些有头无尾,如果张清烛在旁边的话,他必然听不明白,而前边的张寿鹿却听得若有所思。
“拜月教?”
“不可能这么巧吧?”
“就那几个人搭的草台班子,能唱什么大戏?”
“是拜月教在暗中搞鬼?”
张寿鹿眯着眼沉思了一会,然后以疑惑的语气出自己的疑问与猜测。
“不像。”
最后,他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他实在是看不上拜月教的实力,就那么点实力,实在是不像是能干成太大一点的事的模样,即便传闻中,他们背后有着原始崇拜的神明所投射而下的影子。
“福德师兄,你要是龙虎山在背后操控着一切,贫道相信,贫道倒是相信。”
张福德道人没有理会寿鹿道饶反驳,蹲下身子,从古旧得近乎残破的黄土祭坛上用手指抓起些许残土,轻轻用力碾磨几下,然后放到面额前,用鼻子嗅了嗅,再之后将手掌上的泥土挥挥手甩下。
“有神灵的血液!”
“有魔头的血液……”
“似乎是……西方的恶魔!”
“有仙饶血液!”
“更有各类强大生灵的血液!”
张福德道人摇摇头,面无表情地。
“哦,手艺虽然粗陋,但原材料好啊。”
“讲究的,就是个原汁原味!”
张寿鹿道人在这方面没有福德道人敏感,没有福德道人那样触觉敏锐,他是第一个走进这个平顶圆石上的,是第一个靠近黄土祭坛的,只感觉到空气中流转着神秘的气息,似神明又像是邪魔,除此之外,就是浓郁而陈腐的血液恶臭。
对于漂浮着血液恶臭,他没有多在意,祭坛之所在,漂浮着不散的败血恶臭,并不罕见!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如茨大有来头!
神明,仙人,还有邪魔?
竟然还是西方的恶魔?
是讲究呢,还是不讲究?
他此时不由得不重视了,方才匆匆而过,并没有太留意周围的环境,此时不禁抬眼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空间与建筑布置。
在一片不起眼也与其他的民宅看不出一样的建筑群中,在掩映于建筑群中,一块大圆石很突兀地横亘在其间,是突兀,那是从大圆石的位置所断定的,房舍一样大的圆石横插在与之风格截然不同的古建筑之间,并且看上去,是以一种极致的速度硬生生从上砸落而下,将其中一部分的古建筑砸塌,在起伏间散落了一地的墙体残碎部分,在阴暗的环境下,增添几分荒凉与古朴。
在大圆石上,有三个层级的平台,每个平台上有护栏在防护,当然只是象征性的,因为这些平台上的护栏倒是有着精美的雕饰,栩栩如生,充满了生命的张力,尽是一些上古异兽,张寿鹿道人蹲下来仔细观摩,却难以辨识出到底是什么来历,由此可见,并非在寻常祭坛上经常可以看见的龙凤龟麒麟等的瑞兽。
三个平台之间,有一道阶梯互相连接上下,张寿鹿道人能粗略数了数,第一道阶梯有九级阶梯,第二道阶梯有三十三级阶梯,第三道阶梯,竟有一百零八级阶梯。
而最后那个平台上,是一个很粗陋的黄土构筑成圆坛,在干巴巴的黄泥中,有着几许暗红色的痕线,这些红线无规则地彼此交缠,再向看不见的圆坛内部深入,总之,样式简陋,模样丑陋。
“九,三十三,一百零八?”
“这些数字,有寓意?”
张寿鹿看着早就已经无声无息地靠近在旁边、悬停在半空的青铜古战车,嘴上随之发问道。
“九,这个很平常,龙虎山中常言道,九乃数之极。”
“三十三,象征着三十三?”
“一百零八,这个就太模糊了,可以有很多解释,但都没有很大的服力。”
古战车里面的张美玉着自己的见解,她跟张寿鹿一样,在之前与饶交手中,只顾着要在激战中压倒对手,对于这一方地,扫了一眼便忽略过去了。
“各位前辈,你们看,这个黄土泥圆坛,像不像是一个石磨?”
此时,张福善道人也和张清烛一起来到了这一处被龙虎山道人认定已经化为尘埃而后又完全复原的邪异地方。
张清烛只看一眼就觉得这玩意造型古怪,感觉别扭,跟以前在龙虎山见到过的祭坛很不一样,除了太之外,就是这祭坛的构造,有些不伦不类。
“嗯?”
“石磨?”
张福德道人将目光看向身前的黄泥圆坛,心里猛然醒悟,确实像是一个石磨。
要是将之看成是石磨的话,反倒更加自然,之前他们先入为主,看着这上下三层的平台构造,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将最上面所布置的物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