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后,我们才从他手里看到了瘆人的东西。
“这破地方,我真想一把火烧了,连个路都修不清楚,坑坑洼洼。”
“谁说不是,脚底下好多根木头棍,估计是枯枝,险些害我在雪地里摔跟头。”切刀片这话一说完,杜疯子就摔了一个大跟头。
“哎呦,我擦,切刀片,你这乌鸦嘴。到底什么破玩意儿,老子今天就掏出来看看。”这从雪里一摸,一把掏出来,一根冰雕的手臂出现在众人眼里。
见惯了生死的杜疯子,再也说不上话。接着这事还没个结论,又出现意外。
雪地里,不停的拱起一个个鼓包,那副场景跟烧开了水一样。
“脚下有东西。”我十分警惕的后退了几步。
我们几个探过的路都有一些小道出现,这也是我们的退路。我和杜爷靠的最近,我俩迅速靠拢。
“赶紧聚起来!”杜爷发话,切刀片和杜疯子赶忙跑了过来,我们四人围在一起。
“你太娘还真是疯子,还拿着死人手臂干嘛,给老子扔了。”杜爷大骂杜疯子,这家伙被这么一提醒,将手里的冰雕手臂丢向雪地。
这一丢出去,手臂底下鼓起几个鼓包,嗖的一下将手臂再次拉入雪中。
眼看那些鼓包消失下去,下一瞬,四周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雪地四面八方朝着我们四人就冲了过来。
那感觉就像雪地里藏着蛇,无数的蛇,从四面八方而来。
最恐惧的是你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但却能感受到可怕。
眼看杀过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杜老爷子发威,他的双眼在这一刻直接发出一道惊雷的声响。
以我们为中心,半径三米开外,直接炸开一道大口子。
一阵血肉模糊的东西飞溅,那场面贼血腥,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看杜爷那边,杜疯子切刀片连忙道:“杜爷您没事吧。”
我看过去,杜爷的眼睛还在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就像眼中是一对岩浆池子,说他是超人镭射眼都不为过。
幸亏在中国,这要放国外,这老头指定被当超人,喊去拍电影。
好一会儿,正当我们以为没事,要去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雪地里又炸开了锅。
这次似乎水真的要烧开了,雪地里冒出一股股红色的血泡,瞬间沸腾。
这边杜爷的雷眼刚刚消散下来,张嘴他就一顿臭骂:“什么玩意儿,下一发要等十秒了。”说着扭头就拉着我一起跑。
杜疯子和切刀片一脸懵逼。“看尼玛个球,还不跑,敌在暗我在明。”
反应过来的杜疯子和切刀片跑的比谁都快,朝着一间屋子哐哐就是两脚,两片木门直接被这俩家伙踢倒。
我和杜爷跟着后脚就闯了进去。这还没完,身后那些血泡有意识的快速接近,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俩个大傻逼,还不快把门堵上。”杜爷那叫一个气,这俩家伙简直就是莽夫。
不过,好在俩个家伙跟他们老大没脾气,抬起门就堵上,接着,又挪来屋子里的桌子顶在门上。
这边刚做完,门上哐哐哐的声音就撞了上来,腥臭味透过缝隙扑鼻而来。
那声音足足持续了三分钟,整间屋子被撞的嘎吱嘎吱作响。
四人大口大口呼气。“呼~呼~到底什么东西,三组暗网人呢,到现在也没联系我们,难道真出事了。”
杜疯子和切刀片刚刚一气呵成完成防御后累的一屁股坐地上。
我手上也没含糊着,三分钟内,打出四道黄符贴在屋内四角。“这四道五雷咒符应该能挡住外边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外边没了动静,我们里边一个个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观察了下四周,这间屋子干干净净,炕上还摆放着花生瓜子,没吃完。
屋子里一盏煤油灯,但已经没什么油了。
身后还一堵柴火墙,堆满了柴火。
借着屋子外缝隙传来微弱的暗光,切刀片找来煤油续上点煤油,点照火光亮、,我们几人在屋子里探查了起来。
我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看到整齐码放的男性衣物,墙角还放着铲雪的铲子。
从衣服的样式以及家里的工具来看,应该是个独居的青年。
“这屋子的人很匆忙,照理说如此有条理的人,不会这样,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事。许言,你看。”
杜爷喊我,我走过一看,锅里硬邦邦的包子粉条,炉子下是烧了半截的木头炭。
这一番观察下来,也发现了点东西,这间屋子的主人消失的很突兀,非常不正常。
“要不出去看看其他屋子?”杜疯子胆肥,似乎忘记了刚刚的那一幕,看着切刀片说了一句。
切刀片回道:“要去你去,或者和许言去。”
既然说到自己头上了,我接腔道:
“原本天黑前查清楚村里情况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不清楚外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