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人说,男人怎么会觉得被女人强上是羞辱,很大可能是会感到兴奋,享受。
错。
被女人强上还能半点恶感没有,那是因为女方对这个男人没有恶意,所以男方才能感觉快乐。
若女方带着恶意,是冲着凌辱男方的目的去的,基本就没有男人会觉得这是件好事,美事。
打个比方,别人善意的骂你一句,只要骂的不太过分,你都会觉得不痛不痒,甚至还会觉得高兴,可若是对方带着恶意骂你一句,别说过分的词汇,过激的语气了,就只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骂一句,你心里都会膈应半天,骂的过分点的,你能直接气暴躁。
恶意辱骂的行为,就算出自最亲爱敬爱的爹妈之口,绝大部分人也都是无法接受,并耿耿于怀的。
尤其,凌辱还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接触,更多的还伴随着羞辱、辱骂、暴力、凌虐、霸凌、轮奸等行为,有多少男人是承受得住的?
真要男人有那么大的胸怀,胯下之辱的典故就不会铭记史册,流传后世;那些男人也就不会因为对象分手后找了富二代就破防,觉得对象嫌贫爱富;后世那种退婚流小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话也就不会盛行了。
实在不行,兖王和荣妃给邕王和邕王世子找几个男人也行啊,偏偏这些能对有邕王妃和嘉成县主痛下杀手的人,没有一个有这样的想法,那森然的恶意竟全冲着女人去了。
搞得好像没有邕王的权利地位加持,没有邕王的准许,邕王妃和嘉成县主能指挥得了歹人对荣妃之妹,富昌伯之女下手一样。
最让李墨兰惋惜的是荣妃,一介泥瓦匠之女,硬生生的叫她干到仅在皇后之下的一国贵妃,还荫庇了父母姊妹。
这般猛人,这般聪慧机敏,手段高超之人,竟过得这般下场,如何能不叫人唏嘘。
尤其,荣妃联合兖王造反的初衷还只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护佑家人平安,这如何能不叫人动容,为荣妃惋惜。
李墨兰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官家和赵宗全会如何处置荣家。
忽的,李墨兰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原着里,盛明兰在知道嘉成县主的遭遇后,第一反应是同情齐衡被戴了绿帽子!
李墨兰甩甩头,努力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甩脱。
认真帮着皇后将那些权贵女眷送出宫后,剩下的也就没李墨兰什么事了,在皇后的安排下,李墨兰出了宫。
“墨兰,墨兰,这儿。”
听到熟悉的呼喊声,李墨兰循声望去,看到了透过车窗,正在同自己挥手的盛紘。
“诶,就来。”
李墨兰朝盛紘挥手应了声,转身从衣兜里掏出一粒约二两重的银锞子塞给带路的宫侍,笑道:“劳烦公公带路了。”
范檀收下银锞子,左右看看,见禁军距离这边都有些远,这才小声道:“姑娘放心,我省得怎么做的。”
李墨兰满意点头,叮嘱道:“注意安全。”
“是。”
同范檀分开,走向盛紘所在马车下,李墨兰抬头问盛紘:“父亲,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会儿都已经快要子时了。
盛紘招呼道:“你先上来说话。”
李墨兰摇头,“父亲,有事儿明天再说吧,阿娘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盛紘恼怒的瞪着李墨兰,不满道:“上来。”
这是什么场合,岂能乱说话。
李墨兰翻了个白眼,“不上。父亲,你既没事,那便先回去休息吧,有事等明天下午下衙后我再去寻你。”
“行了,就这样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说罢,李墨兰转身就走,懒得鸟盛紘。
累了一天了,李墨兰可不想再浪费脑细胞对付盛紘。
盛紘看着李墨兰转身离去的背影,登时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低吼道:“回来,我送你回去。”
李墨兰蹲下脚步,转身道:“多谢,不过不用了,皇后娘娘已经为我安排了马车。”
盛紘见实在拗不过李墨兰,只能摆手,“罢罢罢,你快回去休息吧。”
李墨兰无奈的点点头,“嗯。父亲,明日见。”
眼睁睁看着李墨兰上了马车,盛紘这才不甘心道:“走。”
车夫应道:“是。”
很快,马车渐渐运动起来,盛紘掀开窗帘,探头往后看,见李墨兰那辆马车这才慢慢动起来,心里熨帖不少。
哼,还算有礼数,没有得意便猖狂。
盛紘放下车帘,回身坐好,看向盛长柏道:“也罢,明天再问吧。”
盛长柏颔首,“也只能如此了。”
盛家此时灯火通明,王若弗和老太太、海朝云、盛长枫、盛如兰、盛明兰心急如焚的等在寿安堂。
兖王造反的事,下午城中发生骚乱的时候她们便就知道了,一直非常担心身在宫中,直面叛乱的盛紘和盛长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