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有些暧昧,心海靠在柱子上,歪着头眼里含着泪,不敢直视左汐。
左汐一手用手肘靠着柱子一手捧着,或者说捏着心海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心海的反抗力度没有想象中的大,视线接触的时候左汐发现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高光。
这么不经玩吗?
“珊瑚宫小姐,你不要这么快就放弃抵抗,那样实在是没有意思。虽说狮子搏兔亦要全力以赴,但那就太过无趣了。
尽你所能的挣扎吧,不然你所珍视的海祈岛,所重视的人民……他们的下场会比你想象中要凄惨一百倍。
不过嘛,小鱼儿,你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下场。毕竟,我不爱吃鱼。”
左汐缓缓凑近心海,在心海眼中,左汐那张给她留下极大心理阴影的脸逐渐放大。
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便不再反抗,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屈辱。
左汐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她听见了他重重吸气的声音。
等待许久却没有任何下文,正值心中疑惑之际,心海感觉到周身的束缚突然消散,睁开双眼,四周已不见那个执行官的身影。
空中仅回荡着对方留下的一句话,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事。
“唔,心海小姐身上的味道还挺叫我意外的,我还以为会有很重的鱼腥味呢。”
……
“他,他真是这么干的??”
听完心海的描述,荧猛的站了起来。没想到左汐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愤怒之际,她看向心海的眼神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可恶啊!好羡慕,啊不,好气愤啊!
“嗯,什么也没发生,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心海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脸色还是会有些发红。左汐什么也没做,但她更宁愿他做了什么。
毕竟,那样海祈岛又多了一点希望,也意味着那个执行官并非没有弱点。
“其实我觉得左汐说的没错,他要是真的……那海祈岛估计就真的完了。”
别的不说,那个叫桑多涅的执行官一定会把这里夷为平地,然后再把心海红烧、清蒸、水煮、刺身,各种花样都来上一遍。
“连你也这么说吗……那看来确实是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情报呢。
总之,现在的情况非常紧急,但是主动权不在我们手上。”
心海抛去心中取巧的念头,向荧整理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一言以蔽之,她们很急,但是也只能干着急。
“就在前不久,前线捷报连连,但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也去打探过情况,也派五郎前去试探,但都没能取得很好的效果。
那些士兵似乎在有意瞒着我和五郎,以往靠着我领袖的威望还能从一两个人那里旁敲侧击。
但这次不一样,他们似乎是打定主意了不想让我知道,对这件事的保密性非常重视。”
停顿了一会给荧一些消化信息的时间,心里估计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之后,心海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前线那异常的战况……所以,我希望能委托你去前线调查。
他们不愿告诉我真相,大概是碍于我的身份和立场。
但你不同,从身份上来说,你是他们的战友。从实力上来说,你的实力也足够让他们信服。这个任务也只有交给你我才能放心。”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位旅行者在那位执行官那里的特殊性,这个特殊性或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展开。
但这不能明说,如果这在那个执行官眼里是一场游戏,那旅行者对她而言就是关键人物。
这件事对旅行者本人而言可能算不上什么愉快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会去前线调查清楚的。
在这期间,海祈岛如果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或者左汐又有了什么新消息也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荧很干脆的接下了这个任务,正好她也要去前线见一见哲平。
左汐会特意跑过来问她哲平的事,那就说明哲平他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很重要。
她对哲平那不寻常的战绩也很疑惑,去前线调查的时候顺带也可以连着哲平的事一起查了。
说不定两者根本就是一件事,哲平也能当做一个突破点。
但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不在海祈岛的这段时间,左汐直接快刀斩乱麻,等她回来的时候海祈岛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土。
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发生,而且以左汐的火力,想要做到也并不困难。
如果这是他为了引开自己而做的局,那这一走可能会酿下大错。
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当即把自己的担忧说给了心海听。
“这……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认为这种担忧没有太大的必要。
退一步说,即便他真的有这种打算,但若是放任前线不管,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