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岀去斩了。”严如森见他漠视众人,心头早已火起,本来他的脾气也比不上何成好,因此喝道。
“是!”跟在他身后的二名军士一把将他按住。
严林的嘴虽硬,毕竟是个老者,没多少力量,任由他们向外拖去,只是嘴里还在大叫:“严如森!你怕我了么,要杀人灭口……”
“什么!我要杀你灭口,”严如森怒极反笑:“你在我眼中连蝼蚁还不如,我会怕你,杀!”
“即然不怕我,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岀?”那官虽给二军士拖岀,口中还在大声喝问。
“拖进来!”一边的何成怒喝一声,转而向严如森笑道:“老严!他要说话让他说吧,这样不明不白将他杀了也不好,等他把话说了再杀不迟。”
“你看他目中无人,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严如森也笑了,看着满大厅目露怒意的众人,转向已被拖回来的严林,二个军士随手把他一扔,这下他可能已经脱力了,一下子倒在地上:“严林!有什么屁事快说,别扫了我的雅兴!”
“皇上!我奉我家金将军之话要和你们公平对决,别老是用天人的本领来对付我们,你们有胆量这么做么?”严林从地上爬起,已是满头大汗,但嘴还是这般强硬。
“这……”国康把目光看向严如森。
“我当是什么。他这是激将法,无非是想叫我们放弃高科技技术,让他们的寿命长一些。”何成笑道:“你看他现在嘴上虽硬,但头上的汗就证明他在心虚。”
“如果不用先进技术,今年肯定完不成一统。”严如森看向国康与何成。
“那你就不理他就是!”何成道。
“什么是今年完不成一统,你们是必败无疑。”严林他还在嘴硬。
“你们现在兵败如山倒,凭什么能赢我们?我们现在攻城略地如探囊取物,在不到三个月的交战中已经得到了多少城池我都已经忘了,你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严如森冷笑道。
“那是因为你动用了你们的东西,你倒敢和我们公平对决吗?”严林双目紧盯着中心的三人一阵狂笑:“我们金将军曾多次劝说我不要白费口舌,你们这群无用之辈根本不敢放弃你们的技术,一旦放弃,必败无疑。”
严如森气得将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对付你们这些菜毛就算不用其他手段也能赢你们。”
“定山王!我们跟他们公平对决吧。”
“对!我们不怕他们!”
“对!我们打他们个心服口服!”
“皇上!你看……?”严如森看向国康,喝下的酒劲开始上来了。
“定山王!一定能胜吗?”国康问道:“如果一定能胜的话,叫他们心服口服也可以。”
“对付这些手下败将那是手到擒来之事,我们现在这三十多万虎狼之师,他们一看就会颤抖,更别说打了。”严如森笑道。
“好!”国康笑道,转头看向严林:“严林!回去告诉你家金将军,我们要公平对决活捉他就是!”
“皇上!这可不能戏言!”严林心内狂喜,但表面不露声色。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国康道。
“皇上!由老严带头虽是必胜,这样一来一统大唐便要多费时日,军队……”何成道。
“皇上乃金口玉言,既然话已到此,请皇上签字!”严林打断了何成的话,这时才恭敬地从怀中取岀一块红布,上面写着他们的字,因为他没想到国康也在这里,有时候印章不在所以连毛笔也一并送上。
徐公公忙命一众侍女将桌上酒菜撤去。
国康接过笔来,徐公公已将红布在桌上展开,随即一挥而就“李国康”三个大字跃然红布之上。
“皇上!你怎么连看也不看?”何成笑道:“万一他们写了些我们达不到的话怎么办?”
“难道你连皇上都不信么?”严林看了眼何成,见他能坐在这里必是北唐的顶尖人物,随即恭手笑道:“这位大人放心,里面只是写了些叫你们不用天人的东西,不信你看。”
何成站起身来,伸手从国康桌上取过红布,展开观看,不觉得皱起眉来……
“怎么了?老何?”严如森见他皱眉就问。
何成看了眼俩人,叹了口气,笑道:“这次可能要辛苦你们了,他们说叫我们不能用白光攻击城墙或士兵,不能用机关人参加战斗,不能使用天船,不能用天人的技术获取他们军队的消息,总之一切都需要原生态和他们交战,包括你们天人在内。”
“这么说我们也要骑着马和他们交战?”严如森笑问道。
“所以说你们要辛苦了。”何成将红布给了他身边的侍女,侍女恭敬地将红布递给严如森。
严如森看了一遍,对着严林笑道:“这骑马我们不习惯,能否这一条改掉?”
“定山王!皇上字都签好!总不能连皇上的尊严都不顾吧?”严林道,看了眼国康。
“朕倒无所谓。一切由定山王做主。”国康知道自已刚才犯了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