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晚,难道没一点补偿么?”幽灵子怒道。
“你到手那十两黄金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反算计起我来了。”阎滤怒道,将手中虎头刀“呼呼”几下摆出了架式。
“哼!看你也辛苦了一晚,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一万两黄金就当成是庄成那辆马车归我就算扯平了,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幽灵子笑道,看样子他还是非常大方了。
“你……”阎滤咬牙切齿道:“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他现在手下还剩二名弟兄,而对方却要三名了,虽然幽灵子肩头受伤,但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表面上确实是自己理亏,因此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好啊!随时奉陪!”幽灵子再也没有看他:“拖四!收拾帐篷回山。”
“是!二奶!”一人应声前去,还有二人跟着上去收拾。
“大当家!我们现在怎样?”阎滤的手下问。
“你他妈的,连这还要问么。”一记巴掌声响起,那人连忙退了开去,这时的阎滤正在有火发不出,听到后这一巴掌已经算是留情了:“回山!”
孟曼雅躺在田里,寒冷的北风呼啸地刮着,如果她没有变异,这一夜下来的寒冷还能活命么,尽管她对寒冷不怕,但身体的虚脱已经至尽,眼看着幽灵子那一方在收拾行李,她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但那个瘦猴的阎滤还在不死心的四处张望,现在的天色已经明亮,他们觉得举着火把有点别扭,也都熄灭了。
孟曼雅只觉得头脑发昏,眼睛都死死地盯着这个死鬼,只见他来回踱着步,终于听得后面有人在叫:“大当家!一切都准备好了。”
阎滤并没有回话,过得良久才吐出那一句愤恨的话:“庄成!这次我饶不了你。”说罢回过身去,见幽灵子一派已经离去,满心不甘的跳上马背策马而去。
其时孟曼雅的身体已成半透明状,他的两伙计见老大已走,无心再看其他事物,忙把给庄成杀死的弟兄带上马背扬长而去。
孟曼雅见一众人确已离开,体内仅剩的一口真气一松,整个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另一边,严如森只在帅台上看着这一万八千将士,他今天穿带着的是一套黄金盔甲,看上去十分威武,他虽为军师,实是王爷,因此作为元帅的杨考让在一边。
只见严如森大声笑道:“弟兄们!年至将近,货从何来呢?”他本想搞点气氛,那知
众将士不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只知道历年战争是那样的劳民伤财,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打过一次胜仗,出去也是一次涂地,尽管这次由天人负责,胜败还是个未知之数,但众人对战争的厌倦不用言表。
“从敌人城中去取!”杨考在旁喊道,他也觉得很尴尬,他相信由天人带头绝对会胜的,已经有好几个例子告诉了他,不由得自然而然的喊了出来。
“对!众弟兄可否相信?”严怎森再次看向下方:“弟兄们!你们是皇家的精锐之师,皇上这次御驾亲征证明我们有必胜的把握,今年的大年我们要在敌人的城头上过呢!”
“对!是呀。”杨考又呼应了一句,这次倒其他大将、偏将、牙将都应顺了一声。
严如森知道没有胜仗多说无益,便再次大声笑道:“何成、宇文正胜、长孙堂他们走去。
台上只见杨考说了一通鼓励的言语以及褚行奖励,到后来把军队的归定以及五十四斩述说了一遍。
后面临行前,何成还不忘拉着严如森的手笑道:“老严!这次皇上御驾亲征你不打算飞艇回神日演兵场上来过夜?”
“既然战争也要摆摆样子,虽然来回不需要几分钟,但每天回来万一那边有事飞来飞去也挺麻烦。”严如森笑道:“一旦夺到城池我会派人将粮草运回,分配方面就要靠你们了。”
何成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是说,对付这战争你有的是时间,顺便找一下那个死丫头,其实她的本性不坏。”
“放心!我也有这种想法,只是这次事件也太过严重了,真要找到还要看她的态度,到时候我肯定会跟你说的。”严如森道,见杨考也已向这边走来,便笑着迎了上去:“杨元帅!看那批将士并没有多大信心啊,这一次要靠你了,时间最为关键,速度第一哦,攻城方面你不用操心,最主要这次还是偷袭。”
“王爷!”杨考恭手笑道:“其他不敢说,就讲行军我可以说保证能达到。”
“这就好!你只要一切听我安排就是。”严如森笑道。
“是!王爷!时间紧迫,我去见一下皇上,马上进军。”杨考恭手笑道。
“嗯!”严如森点头。
“未帅参见皇上。”杨考走上几步单膝跪地行起礼来,他们军人穿盔带甲的多,行起礼来也不方便,因此都是单膝礼。
“杨元帅免礼平身!”国康上前将杨考扶起:“这次得靠你出力了。”
“皇上放心,末帅当竭尽全力不忘皇上重托,这次由皇上和定山王给我撑腰还怕什么呢?”杨考笑道。
“那岀行吧。”国康笑着在他肩甲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