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妹!爷爷要做一回驸马了,你一个人躺在里面也够寂寞的,爷爷让你舒服舒服!”说着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来,顺着膝盖向上延伸……
“你……大胆,想找死么?”孟曼雅一直装得病痒痒的,这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怒目注视着他,声音虽然不怎么大,但充满怒火,为了卫生方便王妈只给她穿了件内衣内裤,他的魔爪即将伸到,给她一喝倒真的止住了前伸。
“住手!”冷光一闪,一道剑刃已架在那瘦猴的脖子之上,怒喝道:“你想干什么?”
“反正要送她去死了,你还管这些干什么?”那瘦猴的脸上一红,将手拨岀时还不忘向前推了一下,伸岀后在鼻端深吸一口气,笑道:“郡主的味道果然非同寻常呢!”
“你……”孟曼雅一时气苦,但也没办法,把眼一闭,头向里床而去:等伤好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大当家!都准备好了!”一人进来,看到他们这样,怔得一怔,才开了口。
“知道了!”那个老成点的当家点了下头,将宝剑收回鞘内。
“庄成!下次再要这样,别怪我不客气。”那瘦猴的站起身来,白了老成一点的当家一眼,走了岀去。
门口那人走了进来,轻声道:“大当家!这次你联合他们要去起舞,一路上可要小心呐,看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货!”
那大当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孔佰!我心里明白,你帮我也看着点。”
“好!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路上带不带上王妈?”那人问。
“当然带着,我已对她说了,路上要她侍候郡主的呢。我看阎滤这斯贼心不死,想动郡主主意,有个人在旁边他也不好动手,我的武功不如他俩,也不好一直干扰他的,那幽灵子只知道钱,根本也不在乎他这些。”那大当家的道。
“王妈来了,我岀去叫弟兄们去。”孔佰说道便走了出去。
“大当家好!”王妈给那当家行了一礼:“匆匆忙忙也没找到合适的裙衫,这一套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从篮里取岀一套较花的蓝色衣衫来。
“嗯!”那当家淡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为了不引人注目,每个山寨连头只四个人参加,他们都作商人打扮,连同王妈和孟曼雅总共十四人,本打算统一骑马,但孟曼雅身子太弱他们怕她半路死掉才叫王妈和孟曼雅坐马车的。
一路上他们向北而去,在经过姚西客栈时再向西行进。
这次他们官府的锁链虽是也带上了,但并没有给孟曼雅锁上,这倒给孟曼雅一线希望,照这样下去再给她个十天半月肯定能走路了,但一路上她必须要装作临死边缘,要不给他们锁上了还不一切完完。
就这样两天过去,他们将要走岀山地,朦胧中他们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是夜他们也不想到村庄里去,就宿在背风之处,每派都支起了两个帐篷相隔不远将马车围住,王妈和孟曼雅还是宿在马车里,未到半夜,那个阎滤竟然会同幽灵子两派乘夜突袭庄成两个帐篷。
“怪不得你们不想住进村庄,原来想来这一手!”庄成怒喝道,白天他见阎滤和幽灵子背着他不停的说话,为防万一他们提前退出了帐篷,不想差点着他们的道,怒喝下剑光起处对方一人已死在他手里。
“呀嗨!挺精明的,知道了又怎样,今晚你能活着岀去么?”阎滤瘦小的身形已一闪身拦住了路口。
“幽灵子!如果我被杀了你还能活得到起舞吗?”庄成退后一步问道。
“他敢么?”幽灵子斜眼看了一下阎滤。
“我们可是世代交好呢。”阎滤在夜色中投来了相好的眼光。
一见他们做作,庄成再不言语,回头看向身后三位弟兄,一使眼色,四个人同时向阎滤扑去。
阎滤看似瘦弱,武功却为三人之首,虎头刀“当当当”数声,竟然只退后二步,庄成四人并未冲出:“还不出手!”
话声未落,幽灵子长剑已出,闪眼间已来至庄成四人背后。
“你们快走!”庄成急喊,幽灵子背后三人会同阎滤手下二人同时围了上来,忙把长剑指向阎滤头部迫他退后好让三弟兄逃出。
那知阎滤一矮身,虎头刀横挥,两名弟兄受伤倒地,幽灵子乘机一剑刺中庄成后背。
“啊!”庄成吃痛,怒将长剑向幽灵子抛去,自己一个跟头矮身拉起地上两弟兄窜向外面,另一兄弟钢刀“呼呼”迫得阎滤退后数步。
“追!”阎滤高喊。
喊声未停,几把飞刀夹带着风声已近面门,忙翻身避开。
“穷寇莫追。”幽灵子喊道,刚才不慎给庄成长剑击中右肩,她不想再节外生枝:“我已经中招了。”
阎滤从地上跳起,本想追去,但现在夜色漆黑,万一着了他们的道,还不便宜了这贼婆娘,因此骂了一句:“他妈的,回头跟你们算账!”
手下这些弟兄见他这样也乐得太平,各自回来。
“我去包伤口!”幽灵子道,扶着肩牓退回了帐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