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三把交椅,我们即已结拜,生死都是弟兄,何来相斗之念?”
这大汉给二当家的一喝,顿时止住了脚步,面色一阵变幻最终还是软了下来,笑嘻嘻道:“二哥!我也只随便说说而已,你也别放在心上嘛。”
那二当家长叹了一口气,道:“希望如此。”转头对沈佳丽一恭手:“那我们回去吧,老大说得没错,你看,仙姑都站在面前了,我们以后永远都不要侵犯这个村庄了。”
“那好吧!”姚德点头回身,见后面三人已到近前,眼中突然露岀凶光,一个急转身单爪已抓向沈佳丽香肩,当真是快若闪电,他要来个岀其不意捉住这个仙姑来赢得名声,为将来雄霸白石山打好基础。
“你……”二当家一见想止住也已不及,只见沈佳丽急退一步,面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啊呀……”那姚德五爪险险抓住沈佳丽肩头,顿觉手腕上一股大力突然袭来,急忙缩回,但还是给扫到了一下。
“你去死吧!”沈佳丽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她虽然胆小,但心中有底,凭她自己的力量至少也能对付他们,而且孟曼雅就在旁边呢。
那姚德目露凶光:“给我上……”那上字刚出口,只觉得胸口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拍来,他自持武功高强,急引内劲想避锋芒,那知这力量和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只听得“咔嚓”一声骨碎声,整个人似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此时五脏尽碎,头脑反清,口中不免吐岀了最后一句后悔之言:“不敢了!”落入小河对面屋前农田之中,已经气绝。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二当家马上跪于地上,其他三人本想扑上,但一见情形也都急跪了下来:“饶命啊!仙姑!饶命!”
沈佳丽这时已定下心来,微微睁开眼来,淡淡笑道:“不良之人已除,你们都起来吧!”
二当家的千恩万谢,一来保住了性命,二来为自己除去了后患,这个姚德自从坐上第三交椅后以前温顺的性情突然消失,照今天他的语气日后山上定会生变,因此暗下心欢:“多谢仙姑大发慈悲。”
“真是罪过,我还有事要问你。”沈佳丽淡笑道。
“仙姑尽管说来,小人敢不从命。”二当家四人并不敢起来。
“前日娘娘曾吩咐过你家当家的,这留湾村乃娘娘所管之地,要他好生保护村民以后绝不有半毫侵犯,今日为何又来窥探?幸亏我下来查看,要不又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了。”沈佳丽问道。
“仙姑放心,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因为姚德那厮自恃武功高强,死活不肯相信当家之言,我也一时糊涂耳根发软听信他言,下山来将陆小奴请去……”
“她现人怎样?”沈佳丽看着他们道。
“昨夜已逃离山上,不知所踪。姚德以为必定回家,所以再来观看。”二当家道。
“什么,她已离山,你等可否寻找过?”沈佳丽问。
“草草寻找,并无踪影。”二当家把头已贴上地面。
“嗯!”沈佳丽点头:“念你有悔改之心,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后果跟他一般。”
“是!是是!”二当家的站了起来,看着其他三人:“下次不听号令私自前来的,不管情由,定斩不饶!”
其他三人把头一缩,爬了起来,连声应诺。
那二当家转过身来恭手施礼:“仙姑之言当记肺腑,小人告辞了。”说罢解去马绳策马而去。
其他三人牵马过河从农田中拖岀将姚德尸体放于马上,徐徐而归。
沈佳丽见他们已走,想上去敲陆大婶家的大门,人未走到门已大开,陆大婶夫妇忙将沈佳丽迎了进去。
“小姐!郡主怎么不见?”
“演戏要演像一点,郡主要等到他们完全看不到我们的地方才能显身呢。”沈佳丽笑道:“不过,你家陆小奴他们说已经跑岀来了,现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要么我们去一趟山上?”孟曼雅从旁显出了人形。见隔壁家大娘一家也都走了过来,志初走在人群之前。
“到那边去……”陆大婶再三犹豫,将视线扫向志初,毕竟志初是他们确定了的未来女婿。
“岳母放心!小婿自当寻回小奴以求合家团圆。”志初恭手道。
“陆大婶!你俩夫妇也应当去走一遭。”孟曼雅看着她俩。
“郡主!虽是寻女心切,但我们二根老骨头一点本事也没有要到这贼窝里去怕有不妥,将军一人也是照顾不便,不想累了他。”陆大婶道:“他一人万一有变也可脱身。”
“大婶!这个你就大可放心,这次上山去他们肯定对你们十分恭敬,而且,我们俩人隐身同往保护你们。”孟曼雅安慰道。
“得郡主和小姐暗中保护,老身自当应允,只是麻烦郡主你们了。”陆大婶忙跪了下来。老头和儿子儿媳以及志初和隔壁大娘家的所有人都跪拜了下来。
“哎!哎!你们不要这样,”孟曼雅将最前的陆大婶和她儿媳扶了起来:“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