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浔从上方俯身而下,两只冒着青筋的修长大手,撑在桌沿两侧。
虚虚地把叶南熹环在怀中。
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偏偏这姿势说不出来的暧昧。
他身上的体温似有若无地传来,扰得人心慌意乱。
更让她脸热的是他说的话。
没想到,他竟还一直记着这事。
当着他的面,拿着小镜子给自己上药,这得多羞耻……
叶南熹又开始磨磨蹭蹭起来,伸出白皙的小手,把药攥在手里。
这条状药管,此刻就好比烫手山芋,根本无从下手。
付浔看她一脸为难和难堪,嘴角勾起,“怎么,是想我帮你?”
听着他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腿打开,被子把脸一盖,就随他去。
也总比自己拿着个小镜子,被他看着,自己动手强。
这样一想,叶南熹把心一横,扭头看他,并把药膏摊开他面前,“那……麻烦二爷了。”
付浔眸色明显一顿,显然没想到她真让他来。
眉梢微挑,他把药管拿手里把玩着,掀起眼皮看她,勾了勾唇,“行,去床上躺着,伺候你一回。”
男人嘴角扬着一抹迷人又危险的弧度。
叶南熹不禁后背发毛。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视死如归地躺上了床。
“裤子也要我来,是吧?”男人带着戏谑的声音再度响起。
叶南熹才刚反应过来,没等她说话,就听他说,“行,我来。”
话音一落,她身下一凉……
叶南熹,“……”
画面过于羞耻,她扯过了被子,默默把脸盖了起来……
……
以男人顽劣的性子,过程有多恶劣就不多说了。
叶南熹那叫一个后悔……
不就是被他看着吗?
不就是羞耻一点吗?
再羞耻,也没刚刚羞耻啊……
“在回味呢?”付浔从洗手间出来,慢条斯理地单手系着腕表。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底尽是戏谑和浓浓的兴味。
光对上,就叫叶南熹脸热,她别过眼,虚虚地应,“我没有。”
付浔系好腕表,视线从女人羞涩的脸,往下移。
刚刚的美景,已经被她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再也窥探不了一点。
唯独空气里还弥漫着,与药味混杂在一起的淡淡馨香。
眸色暗了暗,付浔伸手探进被子里,带着薄茧的大掌,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女人纤细的脚踝。
猛地用力一拉,叶南熹整个人毫无预兆地被拖到了他跟前。
瞧着他眸底深不见底的暗黑欲色,以及他身下烫眼的强烈反应。
叶南熹指尖不由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我还没恢复,而且刚刚才上了药。”
付浔痞气一笑,指腹轻刮她脚踝,“宝贝,我要是想,刚就弄你了,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说着,他缓缓凑近,另一大掌捏住她发红的耳垂,揉了揉。
他那玩味不羁的低磁嗓音传入耳中,语调浪荡,“不过是提醒你,一会自己加点药。”
他这话一出,叶南熹脑海就闪过刚刚的场景,羞耻得直想掀起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奈何还要应付眼前的男人。
显然他是故意的,他就是看准她不敢忤逆他。
故意说的这些话,看她羞愤难堪。
叶南熹一个没忍住,抬眼瞪了他一眼。
不过,与其说瞪,更像是嗔。
许是恶趣味得到满足,付浔只挑了挑眉,也没跟她计较。
手上移,揉了一把她的发顶,贱兮兮的说道,“别又把自己玩……就只有一支药膏。”
叶南熹,“……”
-
付浔离开后,叶南熹重新给自己上了药。
休息了一上午,她下午去了趟公司,调取自己的资料。
看着资料上‘白溪’两字,她心头的大石算是落了下来。
昨夜,她是晕过去了一阵,但是人都会对于自己的名字,尤为敏感。
在付浔跟秦牧凡交谈时,她其实就已经醒了。
现在资料改了,她只要抵死不认,就还能拖延一段时间。
就目前来看,付浔应该对她身体是有兴趣的。
她必须在这段时间里,稳住付浔对她的性趣,她才好行动。
夜里。
叶南熹下播后,跟着赵霓裳回了一趟两人之前合租的公寓。
叶南熹从她房间柜子里,拿出来了一本相册。
赵霓裳大学时,就知道叶南熹有记录生活的习惯。
常常拍照,分享到她跟家人的群里,一家人的感情很好。
尤其,叶南熹每次跟家里人一起出去聚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