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烟盒已经空了,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谁让你抽我的烟了。”
他将烟熄灭,将窗户打开一道缝隙,想要散去满屋子的烟味。
“还想继续吗?昨晚没做的事。”余温站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或许是站的太久了,双腿有些发麻。
她的头发披散着,身上裹着宽松的睡袍,漂亮的眉眼,额头上小小的美人尖,她生的不算那种颠倒众生的绝色,偏就是每一处都长在了盛闻的审美点上。
盛闻伸手拽着她走了几步,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正是他刚才躺过的位置上,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盛闻的手扯落她身上的睡袍,灯光下,台灯正照在她的头顶,他这才看清楚,她眼睛都是肿的,看起来是哭了很久。
冷风顺着窗户进来,吹在她暴露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