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他抱着枕头,枕着胳膊,趴在床上睡的,那乱七八糟的头发更难看了。
余温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了。
她悄悄的摘下戒指,放在迟书的枕边,连同头上的鹿角珠也摘下,然后蹑手蹑脚的穿上自己的鞋,离开了屋子。
关门的瞬间,迟书翻了个身,整个人压在余温睡过的位置上。
…………
余温被门铃声给吵醒的,坐在床上,一阵心悸,睡眠不足让她的脸色惨白,唇上也毫无血色,没找到拖鞋,只能光着脚去给人开门去了。
跟她的狼狈相比,盛闻穿的衣冠楚楚,甚至领带夹都带上了。
只因为穿的太过庄重,显得有点严肃,眼底带着不悦,“还没起床?我记得昨天说接你去登记结婚的。”
余温揉了揉发酸的眼角,“起晚了,抱歉啊,我去洗澡收拾一下。”
她的身上穿着睡衣,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其实她睡得也不过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