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温的脸上,带着审视,这种目光让余温很是不喜欢,她的脸上带着口罩,但对方似乎更像看清楚她的脸。
“需要什么?”余温走过去,站在一排绿植的面前。
女人笑了起来,是那种优雅从容的高贵,“我是跟成荀之问的,知道你在这里,其实两年前我就想见你了,我想知道,能将盛闻都能弄得心绪不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余温带着口罩,头很低,眼中淡淡的,“那可能让你失望了。”
“但我更好奇的是,我为什么会输给你,听成荀之说,盛闻都要娶你了,你却甩了他。”对方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优越感,仿佛输给了余温,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不是甩了,是我不配。”她温顺的都能低到尘埃中。
她刚说完,玻璃门再次被推开,是之前去停车的男人,阳光刺眼,余温先看见一双很整洁干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