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温是个天生会伪装的人,是跟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她一点也不怕,“所以你干嘛让我知道?弄得我现在被怀疑了。”
盛闻没有说什么,一把抱住了余温,他的下巴抵着余温的头顶,她能感受到他心情又不好了。
“今晚我睡在这里。”他眼中藏着什么,“余温,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跟别的女人一样无趣,今晚表现的好点,以后有点念想。”
余温感觉有点飘飘然,就像是一个无期徒刑的人突然被赦免了,想笑却不敢,压在心底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移开了,眼底也有了光。
她跟迟书赌对了。
说着拽着她进了卧室里,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的眼神极亮,像是个黑暗中的野兽,等着将猎物一口咬断脖颈,而等他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