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没有可是,黑德希,你的脑袋什么时候才能灵活一点儿,丢勒是国防军军官,他和维韦尔特是老朋友,而且还是霍尔斯克将军的老部下,你不能意气用事,懂吗?”
“是。”
维麦德斜了黑德希一眼。
这条“瘦狗”只会乱咬人,乱抓捕,一点不懂策略,令维麦德很不满意。
“好了,黑德希,你把丢勒太太交给我,我要亲切审讯。”
“是,上校,我立刻将她押到审讯室。”
“胡说,你真是没长脑袋……黑德希,我说什么好呢,你要客客气气,把丢勒太太送到我的办公室来,不要捆绑,不要打骂,明白吗?真要命。”
“是。”
黑德希敬个礼,转身离去。
时间不长,把眼泪汪汪的丢勒太太给带到了维麦德的办公室。
丢勒太太经过这一番折腾,花容失色,脸上的粉妆和泪水搞得肮脏狼狈,身上的皮大衣也弄扯了,脖子上还添了两道血痕。
“上帝呀——”
丢勒太太见到维麦德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拍着胯骨,连哭带嚷,“长官,你要知道我是冤枉的呀……黑德希这个狼心狗肺的人,他在撒谎,这个流氓……”
“好了好了,”
维麦德温和地说道:“太太,请你安静,安静,不要紧张,我会把事情搞清楚的,不是吗?您看,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行吧?太太,您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也是最聪明的女人,令人尊敬的欧洲贵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