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凑近了洛湫:“现在不就熟了。你想想,手办这东西,不就放家里收藏的嘛,你什么时候来了兴致,还可以把玩把玩。”
两人心照不宣,莫函这“临门一脚”,给足了台阶,洛湫低着头,摸了摸鼻尖,笑了笑:“继续。”
莫函见事成了,便开始说第三件事:“就是那长苏州,我有个在夜阑的堂哥哥,被调到了那里的阵地带兵。”
“夜阑的调去长苏?”洛湫和莫函之间已然没有了隔阂。
“害,这不那夜阑领头,叫什么知泽的,搞什么整风运动,把我哥贬到了两州的合营里。”莫函说着,面色沮丧起来。
“政坛我也进不去啊,我还没考公呢。”洛湫爱莫能助地看着莫函说道,“自从坦丁宣战后,那地方也变成一处战场了。”
“不,学长能助我,只需要您替我送一封信。”莫函说着,从兜里掏了出来,双手递给洛湫。
“什么信这么大阵仗?”洛湫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
见洛湫有些犹豫,莫函便赶紧说道:“这能救我哥哥的命啊!”说着,带着哭腔。
洛湫一惊,打量着手里已经封蜡了的信,“救命?莫不是伤天害理吧。”洛湫歪着脑袋,盯着莫函,“就算是在前线战死,也是一种光荣吧。”
“学长有所不知,我一个人在外打拼,又刚死了血亲,里里外外就剩这一个哥哥了。但哥哥受监视,还在前线,我根本近不得身。我就想联系联系,说不定还能见见面,特请学长您代送,完事之后,定不会亏待学长!”莫函几行泪滑下,都快跪在地上,似把这辈子的难过事都想了一遍。
洛湫信以为真,觉得眼前的莫函是一个很有家族情义的人,便开口答应了:“行了,亏待不亏待的,就免了吧,我会替你送信的。”
见洛湫答应了,莫函差点磕了个头,洛湫赶紧上前拦住了。
夜深,洛湫半醉半醒地回到家里,发现十七号在房檐下的门边睡着了,便推了推:“喂,喂,丫头,等多久了?”
“没,就一会儿。”十七号赶紧抹了抹眼睛,“主人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还有,怎么有人送东西来啊?”
洛湫醉醺醺地看着十七号,沉默了一会儿:“唉,这几天总感觉莫名其妙的,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