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湫似乎意识到什么,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你们这有卫生间吗?”
“啊,出门左拐,直走就能看到。”
“啊谢谢。对了,那个少女你们把她带去哪了?”
“只是带去检查了一下,这样她会更听话。”查士丁尼回道,“一般都在地下一楼,待会会给你送上来。”
“哦哦,好的。”洛湫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查士丁尼没跟着,不一会儿布什革门回来了:“人呢?”
“去卫生间了。”查士丁尼不假思索。
“啥,哪个卫生间?”布什革门赶忙问道。
“咋?你去给他送勺?人家可不好你这口。”查士丁尼调侃道。
“不是,诶,你为啥不紧张,刚刚机会不挺好嘛?”
“和你没关系吧。”
“你领的谁的命令?”
“无可奉告。”查士丁尼耸了耸肩。
“唉,你,算了。”说着布什革门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查士丁尼没说什么,看着布什革门离开后,哼着歌玩起了手机。布什革门在跑了好几个楼层的卫生间,都一无所获。正摸不着头脑,突然想起洛湫的奴隶少女应该还在地下一楼,便起身赶往。
洛湫来到了地下一楼,也摸不着头脑,兜兜转转半天,累了,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门,又看了看旁边的,发现每一个门上都写着号码,洛湫脑子里忽然想起,少女说可以叫她十七号,并且拍的时候也是第十七件拍品,“嗷!十七号。”洛湫赶紧起身朝十七号房间跑去。
另外一边,布什革门已经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一楼,拔出消音手枪上了膛。
洛湫终于来到了十七号房间,打开一看,果然是少女,但是被绑着,蒙着眼,绑着手脚。洛湫赶紧去给少女解绑,忽然摸到了血,一看,发少女的脚底被划了一刀。洛湫一惊,解开了少女的眼罩,少女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眼眶湿红,正瑟瑟发抖。
“他们干了啥?”
少女不说话,拼命摇着头。洛湫没辙,背起少女就往电梯处跑。
忽然,布什革门开了一枪,子弹打在了洛湫一旁的墙上。洛湫左转一看,布什革门正徐徐走来,“真不好意思,忘了介绍,我是布什革门,坦丁第九席。”说完,迅速开了一枪。
洛湫迅速向后闪去,躲开了子弹,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跑。布什革门赶紧跟了上去,来不及开枪,洛湫转了个角。
洛湫转角看到了一个只能往下的楼道,没多想便跑了下去,没完,又跑了好久,直接甩开了布什革门,但是自己也迷了路。
布什革门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
“嗨呀呀,这不布什大人嘛。”伽印走了出来。
“你是......伽印前辈。”布什革门看着伽印。
“害,什么前辈啊,没你们执行官过得滋润,这不,还得依靠你们嘛。”伽印,搓着手,笑着说道。
“别费......”
“执行官大人,这边请!”伽印没等布什革门说完,“请吧,大人。”
布什革门顿住了,没说什么,跟着伽印走了。电梯回到了一楼,伽印带着布什革门来到大门外,为其打开了车门。
“什么意思?”
“有位大人请您去喝喝茶。”
布什革门看着伽印,心里半信半疑,上了车,一直来到海边,又顺着海岸上了一座禅庙山。
“南庙?”布什革门道。
“请。”伽印为布什革门开了门。
镜头回到鳞选大厦地下二层,洛湫迷了路,放下了少女,直接趴在地上,“好险,累的不行。”
少女看看洛湫,又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被划了一刀的脚底,血已经止住了,但行走依旧不便。忽然,少女感到空气里有一股凝滞感,转头一看,一个枪口已经对准了洛湫。
“主人!”少女赶紧推开了洛湫,子弹正中少女的大腿。
洛湫刚想抱起少女跑,“别动。”原来是查士丁尼,洛湫瞪大了眼,只见查士丁尼邪魅的笑着,徐徐近前。
洛湫不知道要说什么,查士丁尼看了看洛湫,又看了看少女,“跟我来吧,死这里多不好看呐。”
洛湫无可奈何,抱着少女,跟着查士丁尼来到一个小黑屋,黑屋里有些狭小,里面也只有一张长桌,一对沙发。
“请。”查士丁尼请洛湫和少女坐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两人的对面,把手枪收了起来,拿出了一瓶茅台,和两个三百毫升的方杯,“长洲先生欠我一顿酒,他死了,你替他喝吧。”
说着,查士丁尼倒了一杯,挪到了洛湫桌前。洛湫端起酒杯,迟迟未喝,抬头看着查士丁尼。
“怎么了,洛湫先生?”
“没什么。”洛湫抬起酒杯,透着玻璃,看着酒体的成色,“这么说来,我的命也是长洲先生给的。”
“哦?”
“他托付给我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