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各式各样,做工精湛的房屋楼宇的木雕。
花素律一身飘逸宽松的浅紫粉色大袖纱袍层层叠叠,懒懒地歪坐在美人榻上,趴在沙盒边。
右手被蓬松的纱袖包住,拿一根油光水滑的竹鞭,有一下没一下戳着沙盘。
她衣衫带子都松松的系着,领口白皙的锁骨看得清楚。乌发用两根岫玉素簪松散绾住,额前鬓边散着几缕碎发。
花素律瞧他进来,美眸微抬,像没什么精神似的扫了门口呆愣的武利盈一眼。
没说话,只抬起左手勾了勾,示意他过来。
那慵懒妩媚的样子撩人得厉害,只这一眼看得武利盈人都酥了可惜花素律本人不晓得这些,她纯粹是被烧伤疼得几天没睡好觉,人倦乏无力得厉害。
多多见陛下没有恼怒,便没有说话,只在门外悄声合门。
武利盈抿着唇垂下眼,姿态别扭的咳嗽两声走过去,故作洒落大声“怎么突然玩起沙盘了”
走近了瞧了两眼,武利盈挑眉道“这不是瞻云楼吗”
沙盘上的木雕模型是对照现实,按比例缩小制作,上面还有小桥、树木,和丝带做的河道。
而瞻云楼,就是花素律端午节那日遇刺的地点。
花素律点下头“朕觉得那日遇刺,咳咳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想不出问题。叫人弄了沙盘分析,朕咳咳朕也没弄明白。”
武利盈听见她的声音眉头不禁皱起,匆匆坐到她身边“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花素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好似只老鸭子嗓里呛灰夹了把沙,着实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花素律指下喉咙,轻咳几下意欲清嗓,可惜效用不大“太医说,伤了嗓和肺。是在火场里呛烟,还有被烟气灼伤的缘故。不严重,过些时日就好了。”
章闻道说了一大堆,花素律总结一下,大概就是感染加轻微发炎。再加上她皮肤上的烧伤,这几日可能是炎症正重的时候
武利盈看旁边有壶褐色的汤水,嗅了下发现是润喉的,便倒了一碗递过去律,让花素律颇感意外。
接过来浅饮两口,花素律道“今儿怎么了难得干点人事”
武利盈本还有点心疼她,听了这句,脸僵在哪儿,撇头转移话题“你身为皇帝,竟然弄不懂沙盘”
“谁弄不懂沙盘”花素律白武利盈一眼。
看不起谁呢这种东西有什么看不懂
武利盈看她愤愤的表情,心里喜悦两分,有想上去捏捏她脸的冲动。
抬手过去吓得花素律往后躲,结果他转手抽走花素律手中的竹鞭“说说那天什么情况,我帮你分析。”
花素律支着下巴,憋着嘴,有一搭没一搭的将那她的位置,和附近的布防说清楚。
武利盈听罢当即勾唇一笑,露出溜尖的虎牙“就这般”
他坐在花素律身边,用竹鞭戳在沙盘上代表的厂卫的小人身上,推着挪动,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