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碎裂里面的培土散了一地。
张新从门后的饮水机上提起倒扣在上面的桶装水倒了进散落的培土里,用手像是和面一样和着。和好之后就拿着沾满稀泥的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刘莹看到张新解裤腰带时秀目一睁,枪口再次指向张新说:“把你的裤子穿上,不然。。。”刘莹说着枪口对准了张新的跨下之物。
“真他马是个神经病!”吓得张新双手护住了命根子说:“忘了泥土要涂满全身吗?裤子我会穿上,但要等我在腿上涂满泥土之后。”
“觉得恶心你转过身去不看也就是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新真是不知道这个疯婆子倒底想要干什么。
当即张新也不管她子,用沾满泥土的手抹在自己的腿上,连脚底板也不放过。抹完了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生怕有遗漏的地方。
刘莹全程就这样看着,神经大条的张新并不介意,抹完之后从容的穿起了裤子。
穿好衣服后张新又抓起一把稀泥在手里搓了一下后像是涂防晒霜一样涂在脸上,最后连头发里也没放过。
“现在到我涂稀泥了,”刘莹看着泥猴子一样的张新谈谈的说:“你去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