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许多宗门都知晓,之前又有那样一场战斗,陈当不会不知道。
流匪的这些动作,本意不在尘海宗,而在我们。”
柳余恨接过甲胄,分析道“从情报来看,我想陈当要的不仅仅是击溃我们,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不会如此铤而走险,冒着被我太华诸界追缉的风险来做这些。
他的道术非常诡异,在诸界之中几乎没有听闻,这样的道术若是一道二道还能解释为自己创立,但他的道术繁多,这就意味着他身后可能有着难以想象的势力支撑,至少是充足的典籍与修行底蕴支撑。”
“既然知道他的目标有可能正是我们,那这次”
琼墉的口气出现了犹疑,她固然希望能够能与流匪来一场较量,可事关司昭琼华二军的一千两百名同门,自然不能凭喜好来指挥。
身为统领,便要统筹全局,以大局观世事。
“这次我们要去。”
柳余恨的语气果决“躲是躲不掉的,一次不成,还有下次,而且总不能放任尘海宗覆灭不管。
更何况,陈当是想解决掉我们,这对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剪除他羽翼的机会符器阁的事情是宗内机密,没有传出,他并不知晓我们这半年里做了些什么。”
“我们的时间不多,这次他挑起争端,也同样是我们的机会。”
“纵使不敌,凭着那些行之有效的方案措施,我们也有足够的方法和时间等待援军到来。”
接着她缓步走向泊港的武库,下达指令,虽是女声,却字字铿锵,落地有声,
“武库名下所有能用的百宝囊装满,暂时全部移交诸舰武备舱新近生产的弩箭、符箓、丹药等尽皆就地存放,武库空间不够,就用其它空余的各室各室空间不够,就用居舍”
“务必在出发前,将所有战舰的储备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