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严重甚至会导致抑郁。
毕竟失去肢体这种事情,按照一个正常人根本无法正常且坦然的接受。
于是他正准备措辞,突然娜雷一个打挺撑起身子,然后惊讶的看着自己。
“小哑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注意,刚才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她摸着脑袋,脸颊绯红,满满的不好意思。
合着你刚才是在睡觉
任东森嘴角抽搐,有一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不过旋即他也注意到了,娜雷那明显是累得睡着。
把手里得饮料放下,任东森语重心长道“别要把自己累着了,康复训练我们慢慢来。”
“啊”娜雷拖了一个长音,让任东森顿时满头问号。
娜雷目光躲闪,令人怀疑。
“你”任东森脸黑着道“不会是熬夜玩游戏吧。”
“啊哎呀,你们这里有些偏僻,我游戏都不怎么好买呢,啊哈哈哈哈”
咚
一个手刀劈在脑袋上。让娜雷那是抱头闭眼。
五官化作痛苦面具。
“给我按时睡觉,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别老是糟蹋自己。”
“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只看那手刀又要落下,娜雷立刻住了嘴,吐槽道“你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现在这个样子跟个老大爷似的。”
“你以为我对谁都这样”任东森立刻不服气的质问。
但这句话完全是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
说完,两人对视着,然后脸颊泛红。
任东森尴尬地咳嗽两声,便继续道“今天简单练练吧,让你多玩一会儿,但不许熬夜。”
说完伸出手自己粗糙的手掌,任东森下意识想收回自己那难看的手掌,但娜雷毫无嫌弃直接紧紧的抓住。
“那里跑啊,被本小姐抓住了,跑不掉的。”
那洋溢的笑容,如同太阳一般令人感到温暖,尤其是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弥足珍贵。
他最终笑了笑,轻柔的反握住她的手掌。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不是还能听见飞艇划过天际的狂啸声。
周勇新在白得发亮的雪地里顺着洛西娜的脚印一步步跟上去。
但这个女人完全是在乱走,步伐完全是乱的,轨迹更是无迹可寻。
就像是故意捉弄自己似的。
对此周勇新倒没有生气,但你要说完全没有一点意见,那是假的。
这本来学员现在就忙,能少一事就少一事,那不好吗
再说这不过小事一件,洛西娜难道不懂这只是一个误会自己什么人难道她不了解。
真是的
想着想着,周勇新自己反而有些来气,脚下的步子都缓下许多。
环视四周。
“洛西娜快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回去了”
“你走就走”
但很快那森林里面回荡洛西娜的声音,看样是,是能融化西伯利亚寒冰的怒气。
“这只是一个误会啊,我怎么可能真的做这种事情,你不要胡闹,跟我回去吧。”
突然一个金色身影不知道从那里飞出来,一下子骑在自己身上。
感受那身体的软度,周勇新知道那是洛西娜。
“你说我胡闹”洛西娜目光带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冷冽。
但周勇新也不怕,“你现在不就是在胡闹吗我怎么可能和自己徒弟结婚,用膝盖思考也得不出那样的结论吧,而且你跑什么啊,给我一个解释机会啊”
“那你就不是再胡闹了”洛西娜突然大声质问。
一双冻得发红的手掌直接抓住自己的衣领。
“哈”周勇新也搞不清楚状况,“我那里胡闹了,要不是追你我能出来,大不了穿你衣服对不起就是了”
明显,周勇新爷有些不舒服。
但几颗带着微妙温度的泪珠拍在脸上。
周勇新眼睛睁大,她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过她哭了。
“明明没事,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为什么不给一个消息,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不是同伴嘛,我们不是室友吗,你不是说,我可以一直依靠你吗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装死你不是在胡闹啊”
这下子,周勇新那还有脾气,一盆冰水直接浇在脑袋上。
这件事情,让大家,啊不对。
让洛西娜多么伤心,周勇新肯定清楚,她现在这样的性格变化,定然或多或少是当时自己“死亡”所影响出来的。
所以,那件事也的的确确是自己胡闹了。
“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周勇新能脱口而出。
其他的话,他暂时没资格去说。
“你是个笨蛋,大笨蛋,什么东西都想要自己去扛,你一个人能扛得住多少,能扛多久,一个人是多孤独,我好清楚好清楚啊。”
洛西娜整个人已经趴在周勇新身上,似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