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的热情包裹,周勇新反而不适应。
他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危险才是道“你说说。”
“还说什么”女人急迫,“找鳄鱼啊”
周勇新抿了抿嘴,道“你名字”
“林顾。”
这不是会回答问题嘛。
然后他又问“从那里来的”
“不是,你们这个都要问”林顾说。
“你只管回答,不然我有权不受理你的事情。”
这句话的杀伤力可不小,林顾当即态度转换。
当然这句话其实是假的。
“我是个做生意的,刚刚才回国。”
“回国”
不是周勇新多疑,只是他以前经历太多过于危险的事情,比如被割喉杀死这种,他现在对这些毫不了解的陌生人警惕心重得很。
可周勇新的语气仍然平静道“回国会经过这种小地方这里一没机场,二没高铁,你从外国走回来的”
这话落进林顾的耳朵里面,顿时有些刺耳,她的声音也不禁拔高三分。
“我家祖坟在这里我先回来想看看还不行你们天命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直视林顾的眼睛,周勇新倒真的没看出什么,反而是着急和生气的情绪更多。
如果这是她的演技,那她肯定是一位顶级杀手
还是得提防着点好。
不过周勇新的语气也是松缓下来,首先是诚恳道歉。
“我对刚才的话抱歉,因为天命前些日子出了些事情,提防心重了些,莫怪。”
听完解释,林顾的脸色才温和下来,继续说着自己的奇妙经历。
“我昨天拜完祖坟,正下山呢,突然就看见远处窜出来一只那么大的鳄鱼,你知道吗那么大”
一边说她一边用手比出鳄鱼的大小,神情无比夸张,动作更夸张。
“当时它就咬住我的包,我害怕得直接扔掉包就跑,现在我想找回来,所以就找你们来帮忙咯。”
回忆之前林顾的话,周勇新道“里面多少钱”
“将近五万欧元。”
“咳咳”
周勇新没被吓死,谁随身带这么多钱
不过按照林顾的说法,那鳄鱼是把她的包直接吞了下去。
那现在过一晚上时间,怕不是已经被消化大半。
总之全部找回来希望渺茫。
“那你知道那鳄鱼从那里来的吗”
林顾一愣,“不是这里野生的吗”
周勇新笑骂一声,“不可能的,这里不适合鳄鱼生存,食物都没有,不适合做栖息地的。”
“而且你上报的时候说鳄鱼八米长,应该是你看错了,神州没有这种体长的品种。”
即便是澳大利亚那边的也不多见那种长度。
都快成哥斯拉了。
林顾听完却仍然在辩解,“可是真的很大啊”
“知道了,还有什么特点吗”周勇新道。
两人走着,林顾想了想,突然又想起来一个特征。
“它的尾巴位置有些白紫色你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吗还挺好看的。”
可这时,林顾却突然见周勇新站住不动,那眉头都是拧作一团。
“怎么了吗”林顾说。
周勇新的眼睛微微变化,疑惑中带着惊讶,而后又是一阵沉思。
看的人是摸不着头脑。
林顾见状也是驻足,等着周勇新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好不容易等他想好,但看他的神情又像是吃了黄连般苦闷。
周勇新这时语气已经完全正经,不再带着任何一丝的玩笑。
“跟我走”
这气场之间的突然转变,让林顾都是为之惊讶,并且有些不能适应,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行动。
毕竟还指望别人帮忙呢。
一路跟上,周勇新带着她回到那个小屋,琪亚娜走过来,瞥了一眼林顾然后问“二货,怎么样了”
周勇新低声附耳过去,“盯着那个女人。”
这正经语气把琪亚娜都给吓到,她同样小声“怎么啦”
“那只鳄鱼可能是崩坏兽,我先去找它,你在这里先待着,等我回来。”
“崩坏兽,那你不带个帮手一个人去啊”
琪亚娜说。
“没事,它还没有完全转化,我能应付。”
林顾就在那里看着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心中委屈无比。
她就只是一个想找自己钱财的无辜路人,你何必这么严苛对我
但很可惜。
周勇新遇见的事情一旦和崩坏扯上关系,几乎每一次都是事关重大,不是迪灵休斯就是肖天风。
这次他可不敢大意,如果出事情自己也能做好准备向学院请求支援。
这时他看着那只死羊,对着已经回转的老奶奶道。
“奶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