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一个隐患。
楚琸点点她的脑子,“脑子里总是想些什么,怎么想那么多事情。”
于柔:“爱情的事情,你不想总要有一个人来想,那就我来想。”
“想那干什么?那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吗?”,楚琸道。
于柔:“那当然不是,爱情可是门大学问。”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懂爱情,又那么多人研究爱情。
“一个人的一生中那中长的时间要有爱情度过,可是却不好好想想它,这是多遗憾的事情啊。”,于柔道。
他觉得如果没有她这样总思考与改变,会有那么融洽的两个人相处吗?什么是不需要一点点培养的。
楚琸:“既然这样,要不要朕也想想。”
于柔:“这中事是需要天赋的,你觉得你想得来你就想。”
楚琸笑笑:“那朕可想不来。”
于柔:“那也不强求你呀,你天天想那么多事情,怎么还有精力去想这个?”
楚琸:“你对朕没有什么要求吗?”,他竟也突然想问。
于柔:“有也没有。”
楚琸:“什么叫有也没有?”
于柔:“我会去做一些什么,但我不能说我做了这件事情你就要给我回报,如果那样对你来说我的付出就会成为约束,而付出是我想付出,回馈未必是你自愿的,那这不是对等的,也不是长久的,所以不该是我对你有什么要求,而是你想为我做什么,你想为我做什么你就会做给我,就算我拦你也拦不住。”,她抬头,晃晃自己的手腕,意思是就好比给她上药。
楚琸勾唇笑笑,他很少想这样的话,总以为该是天真的话,可是听起来竟无从反驳,很有道理的样子。
楚琸:“朕看你是想成为思想家了。”
于柔也忍不住笑,“臣妾想呀,日后出一本书好好,这样他们说起你的贵妃娘娘,就是伟大的什么什么思想家,是不是很有面子?”
“哈哈,朕要一个思想家贵妃娘娘做什么?”,楚琸道。
而后话音却一转,眼睛里换上认真的神色,“朕要一个思想家皇后娘娘好不好?”
于柔愣住。
楚琸:“好不好?”
于柔的嘴角缓缓咧开,“嗯......”
皇后娘娘,正妻呐,谁不想成为正妻?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口中喃喃道。
楚琸也跟着重复了一遍,“一生一世一双人。”
呐,谁也不能反悔呀,如果反悔,那就诅咒他在往后余生中,都在这句话的回忆里度过。
楚琸:“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就为你筹办。”
于柔:“说起来我就又想说一件事了,只是怕你不爱听。”
“既然如此,那就不”
“哼!”,于柔把他没有说的那半句话哼回去。
楚琸:“你说你说。”
“秀女还没有入宫,你若向大臣提起给我晋封皇后娘娘,会不会遭人口舌?”
“遭人口舌他们也不会把我从龙椅上拉下来。”
于柔连忙把手放在他嘴边,不许他说这样的话,他若被从龙椅上拉下来,那哪只是拉下来,而是生与死。
“不是说好陪臣妾一生一世了吗?还总是这样口无遮掩。”
楚琸亲亲她,“朕不好。”
他又对于柔道:“你不用担心了,秀女的事,过两日就有结果。”
于柔:“那沈晶晶的事。”
楚琸:“嗯?”
“今日臣妾让香萱去审问沈鸿飞,但香萱没有见到沈鸿飞的面,说是您把他关到了水牢,不让任何人探看。”
楚琸听闻眸色晦暗,道:“施林州可越来越会自作主张了。”
于柔:“这和施公公有什么关系?”
楚琸:“说说你从沈晶晶那儿问到了什么?”
提起这个于柔还心情很不好,她什么都没有问到,“就问到个她家是鸡田镇。”
楚琸说话毫不客气,“只问到这一个竟还是个假的。”
于柔气了:“你什么意思?”,看不起她怎么了?
楚琸摸她的头发给她顺毛,道:“沈晶晶何时去过鸡田镇?她是宫中人,往宫外走了一圈,又进来了?”
“什么!”,于柔连忙坐起来,说什么呢,她怎么听不明白?
楚琸:“她本是太乐署的舞女,被施林州送到沈府,做了沈府的养女,再送回到宫中。”
“她......”
这么说岂是施林州看到沈晶晶时起了给她开后门的心思,是一切都是他操办的。
于柔:“你怎么”
楚琸打断了她,“靠你的人手,不知要查到什么时候了。”,他还有一句,就是就算怀疑到施林州了,也抓不到把柄。
于柔:“你什么时候开始查的沈晶晶的?”
“昨日回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