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街的人在商道上巡逻
墨子柒可不记得自己允许过那些人插手
黑道与金吾卫发现郡主的面色大变,当即便明白自己有了口误,随即便再次施礼道。
“请郡主息怒,童老也是凉王府宗亲,他老人家拿着凉王府的金牌,我等也只能奉命行事”
“好啊好一个奉命行事”
老娘讨要粮道的时候,童爷反复阻拦不说,还特意背着自己与寒江在粮道内设卡口
这是分明不相信自己和寒江啊
不过如今还真被他们捉住了一个人
墨子柒想发火,却知道此次自己理亏,只能捂着额头,转移了几人的话题。
“好吧,童爷在粮道里安插人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们凭什么说奸细一定是慕尘楼的人”
“郡主,正是因为我们也不敢相信,所以才来此处核对”
“那结果如何了”墨子柒问道。
“启禀郡主,我们还没有调查。”为首的金吾卫头领回应了墨子柒的问题,旋即吸了口气,继续补充道“只不过,我们也必须调查,以便给寒将军、凉王府与童老一个交代”
墨子柒静静地盯着金吾卫的队伍,犹记得数个月以前,自己与他们也曾在一条船上来到淮扬城,心想着给寒江一个颜面,免得再牵扯到粮道的事情,只能叹了口气。
“好,你们调查可以,但是慕尘楼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若是有损伤,你们都要按照千倍赔偿”
“另外,你们调查不得影响慕尘楼的正常工作,淮扬城内数万百姓不能因为你们断了一日口粮”
两队人马见到郡主松口,哪里敢和她讨价还价,当即便按照墨子柒的要求展开调查,并逐个开始了排查,待接受询问后,才准许离开屋内,前往慕尘楼外继续工作。
未免黑街的人暗中滋事,墨子柒也陪在一旁,听着几个人审核的内容。
待最后一位伙计走出酒楼,墨子柒才松了口气,随即盯着黑街与金吾卫来人问道“怎么样你们可彻底排查干净了”
“启禀郡主,已经”金吾卫头领刚准备回应郡主,却不曾想楼外传来驸马的厉喝声
“且慢应该还有一个伙计没查吧”
驸马阔步闯入慕尘楼内,目光瞥了眼墨子柒与墨姨后,站在金吾卫头领面前继续道。
“我记得,慕尘楼内应该有九个伙计,如今屋内只有八个,你们难道没察觉到异常吗”
金吾卫头领专门派人排查的后院房屋,自然知道那里有九张床铺,本打算饶给郡主一个人情,免得破坏了金吾将军与郡主之间的兄妹之情。
却不曾想,竟然被驸马横插一脚,当即声音冷了三分,随后施礼道“哦驸马爷所言极是,方才是微臣脑袋糊涂了,没有清点好数量”
“那好敢问郡主,你知道差得那个伙计,如今在哪里吗”
墨子柒看到驸马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朝着自己冷言冷语,还以为他脑子瓦特了,企图站在自己对立派,引起自己的注意,然后被他的反派魅力所折服
想到这里,墨子柒没好气的晃了晃脑袋,随即便瞧见从马厩返回的金笙朝大堂内走来,刚跨过门槛便被驸马的手下按在了门外
“哟真巧你们看,我捉到了什么”
驸马扭头朝着金笙走去,俯视着趴在地上不断挣扎的人,俯下身蹲在了他的面前,直接将金笙的衣领翻了过来,随即捂着额头笑道“没错了,那天强闯黑街的人就是他”
话音刚落,仙踪楼内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而其余黑街的人也都将金笙团团包围住了,并且也让楼外镇守的人,将浑身鲜血的青年拖入了屋内,直接丢在了驸马的官靴旁
“喂你可要拿出证据,不能随便往慕尘楼的头上倒脏水啊”
墨子柒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紧张起来,因为她也曾怀疑过金笙。
如今,被驸马这位当事人指了出来金笙很可能要逃不到了
隐约中,墨子柒感觉墨姨攥住了自己的手掌,当即回头看了眼墨姨,却发现她好像是在让自己保住金笙,具体缘由墨子柒并不知道。
不过,既然是墨姨的意愿,墨子柒是肯定不会违背的,因此便深吐一口气,盯着驸马爷强调道“再说,驸马爷此行来到慕尘楼的目标,真的只是捉当初闯入黑街的刺客吗”
“郡主,你我都是皇亲国戚,应该知道咱们这种人做事是不该徇私情的吧。”
“更何况,我猜以郡主之聪慧,应该也怀疑过这个人吧,毕竟从他进入慕尘楼开水,他便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要说嫌疑他自然是最大的”
“证据驸马爷做事情可不能空口无凭啊”墨子柒据以力争道。
“呵呵简单,只要让这个小子张嘴说话,就什么都好办了”
话到此处,驸马抬腿踩在青年背上,引得青年痛哼一声,随后便瞧见驸马低头笑道“乖,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只要都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呸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