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徘徊在空荡的院落,灵溪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呵我说了,又有何用如今我的心意,对她来说只是负担。既是负担,又何必说出来让她困扰难道就只为了自己畅快么”
“你”
“阿宣,别说了。”
亦风打断宇文宣,对他摇了摇头。
宇文宣气得胸脯直耸,一脸恨铁不成钢,最后丢下一句我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便冲了出去。
“大宣”
“你去看看他吧。”
亦风对这灵溪道,灵溪点头匆匆追了出去。
院中,只剩下亦风和皇甫宸二人。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
“你真的不后悔”
皇甫宸望着远处天际,“或许会吧。”
月光洒落,照耀他面容静谧如水。
“可如今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将这份心意封存。”
从知晓聘礼的心绪翻涌,慌乱无神,到现在的平静如水。
或许他心中早有准备,早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看着她离去,笑容明媚。
他不愿让她为难,若为难,他宁愿一辈子选择沉默。
亦风望着他,心中叹息。
拍拍他肩膀,什么安慰地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或许时间是治疗伤口的唯一良药。
只希望,这过程别太漫长。
这一夜。
无数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