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数量非常多,阮凌还特意的数了一下,发现总共有七二十盆之多。
阮凌依然想不通,为何不多不少正好是七十二盆,比桃树多了刚好一倍。
这些盆栽加桃树,总共是一百零八,这个数字好像是有什么玄机在里面。
阮凌又忍不住的想到,然而很可惜,阮凌想了一会后,仍然是想不出其中的含义。
阮凌看着这一切,心里感觉是越来越不对劲,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自己现在所看到的这些东西,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而不自知
否则的话,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幅,既说不清又道不明,带着几分诡异的场景呢
就在阮凌一边游思妄想,一边跟着金鸣山向前走去,很快就到了客厅里。
这个客厅的面积很大,是个长方形客厅,长度差不多有十五米左右,宽度也有七八米。
布局有点复古,装饰也很老旧
,左右两排老式的太师椅,中间一条大约五米的过道。
最顶端是一幅中堂画,画中画的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可不是什么寿星公。
反正阮凌也不认识,其实这都不是很重要,画的两边还有一副对联。
上联是,光明宇宙恒久远下联是,与天同寿亿万春
中堂画的正下方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桌子,而桌子的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
此刻金鸣山一直走到了,最顶端的中堂画前,然后先朝着画中的老者,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
忽然回头微笑着对阮凌说道
“阮小友请坐”
“不不不金院长您这实在是太客气了,也太抬举我了。
我有何德何能,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和金院长分庭抗礼,平起平坐。
您这不是要折煞我了吗我自问资历尚浅,涉世未深,可谓是少不经事,德薄才疏。
因此这个位置,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去坐的,还是您和周院长同坐吧
我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就行了,金院长您什么都别说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阮凌听了金鸣山的话后,明显的一愣,真的是吓了一大跳,差点冷汗都下来了。
有种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当然了,还有一点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但又深感忐忑不安,六神无主,甚至是还有种心惊肉跳,失魂落魄之感实在是无福消受
因为金丽娜正在后面,紧紧的盯着自己,令自己有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
试问阮凌又怎么坐得上去呢这可不是给阮凌礼遇了,而是不经意间的谋杀了。
阮凌一边婉拒的同时,又忍不住的回头,偷偷摸摸的瞧了金丽娜一眼。
发现她并没有如自己
心中所想的那样,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而是聚精会神,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的凝视着,中堂画上那个须发皆白,长眉及地。
但却没有半点的老态龙钟,蓬头历齿,更没有丝毫的风烛残年,行将就木之感。
反而是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可谓是生龙活虎,龙精虎猛,真正的鹤发童颜,老当益壮。
阮凌也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随着金丽娜的视线,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画中的老者。
但是很可惜,阮凌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细心的观察了一会。
仍然是没能看出什么花样,这个老者除了满面红光,神采奕奕,还有点气度不凡,老而弥坚之外。
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可谓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阮凌实在是看不出这个容光焕发,返老还童的老者有什么名堂,更不知其中有何玄机
就在阮凌看着画中精神饱满,气宇轩昂的老者,怔怔出神,胡思乱想的时侯。
忽然又传来了金鸣山的声音,只听他微笑着说道
“阮小友你好像对这幅画很感兴趣,是不是很想知道,这画中的老者是谁”
阮凌听了金鸣山的话后,不由得小吃了一惊,因为金鸣山并非是用嘴和自己说话。
而是用脑电波传音给自己的,显然金鸣山是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自己和阮凌的对话。
“是的金院长我的确是很想知道这位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老前辈是谁
不知道金院长,方不方便告知与我,如果可以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洗耳恭听谢谢金院长”
阮凌听了金鸣山的脑电波传音后,也立刻用脑电波传音谦虚的说道。
“哈哈哈哈阮
小友无须如此客气,在阮小友的面前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说的。
而且以后还需要阮小友伸出援手,鼎力相助,那就更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其实这画中老者,乃是我的父亲,他现在身陷囹圄,生死未卜
我已经有好几万年,没有得见尊颜了,也没有父亲的任何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