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儿故意大声问道:小啾,说什么,我没听见。
小啾吓了一大跳,连忙扭头看了一眼船仓方向,说道:没…没什么,人家只是说,不知道小老虎煮的鱼味道好不好?
船板上热闹非凡,祖孙两人窝在船舱里,却十分压抑。
张琼花在门口张望了几次,终于鼓起了勇气,说:爷爷,我想出去外面看看。
张老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去吧!
张琼花: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有事你就大声喊。
张老头:好!
她偷偷的把头探出船舱,船板上面,十分热闹,大家一边吃,一边说笑,其乐融融,跟爷爷压抑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小老虎无意之中一回头,刚好看见她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张望着,恻隐之心,立马冒了出来,对着张琼花挥了挥手,喊道:张姑娘,吃饭了吗?
张琼花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说道:我刚刚喂爷爷吃过了,我还没吃呢。
小老虎又喊道: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吧,人多热闹。
行吗?张琼花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司徒雪儿不停的咳嗽者,暗示的意思十分明显。
小老虎可不管她。
让水手替她装了一碗大米饭,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道:张姑娘,时辰不早了,你也饿了,赶紧吃吧!
张琼花开始的时候十分紧张,后来慢慢就放松了下来,居然一连吃了三碗饭。
嗝!这条鱼真鲜,我都吃撑了。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放下筷子。
小老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出口:张姑娘,恕在下冒昧问一句,你爷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张琼花总是说爷爷有病,至于是什么病?却闭口不谈。
张琼花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道:这个…恩公,不好意思,我们不方便公开。
不是她故作神秘,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实在是说不出口。
司徒冷冷的说道:见不得光的病,当然是不便公开。
张琼花脸色大变:恩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雪儿:你认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小老虎连忙打圆场:张姑娘有所不知,主人是懂医的,你爷爷的病,她一见面就看出来了。
张琼花全身在瑟瑟发抖,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颤巍巍的说道:爷爷也不想得这个病,他也是被人害的。
司徒雪儿直戳戳的说道:这种风流病,不是他害别人,就是别人害他,有什么出奇。
张琼花哇的一声就哭了,转身就跑回了船舱。
小老虎:主人,你在干嘛呢?这样说人家一个小姑娘。
司徒雪儿:咋的,你心疼啦?别忘了,小桃红还在空间等着你呢!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小老虎气死了:主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就是看他们祖孙可怜,才帮衬着一点。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真是的。
小老虎气呼呼的,正想转身离开,这时,张琼花扶着张老头走了过来…
主人,你糟了,人家找爷爷来啦!小老虎有些幸灾乐祸。
人家找长辈来了,看主人还拽不拽?
司徒雪儿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悠哉游哉。
什么找长辈出头,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张老头:李姑娘,小老头先给你磕个头,感激你把我们带去京城。
哼!司徒雪儿眼睛都没睁开,冷冷的哼了一声。
张老头跪在地上,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原来他身上的花柳病,是被人陷害的,目的就是拿捏在京城当官的儿子。
张老头是个耿直之人,宁死不屈,连夜带着唯一的孙女,偷偷离开了家乡,准备上京城找儿子。
就算是死了,能够见上儿子一面,也是了无遗憾。
司徒雪儿半信半疑,你倒说来听听,他是怎么传染你的?
这种肮脏病,都是做那种事情才能传染的。
张老头说了几句话,就喘都不行,好像一只大风箱似的,呼啦呼啦,喘个不停,看着都难受。
张琼花见状,连忙接过话题,说道:早在几个月之前,家来了一个男子投宿,爷爷对他十分热情,连衣服都帮他洗,那个男子借口说他们家乡风景好,想多住几天,张老头一口答应下来,那段日子,他们吃喝拉撒都在一起,连衣服都在一起洗。
由于张琼花是女子,不方便跟他们一起洗衣服,就另外把衣服晾开了。
男子住了十几天,等他走了之后。
张老头才发现身体不舒服,下身起了很多疹子,还伴着阵阵的恶臭味,这才慌了,连忙跑去看大夫。
大夫说这是花柳病,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