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离场后,之玉在心中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则天女皇,真是霸气侧漏。
收拾了朝堂上的烂摊子后,之玉屁颠屁颠的去了武则天的寝殿。
“母皇你身体可好点了?”
见之玉心情不错,武则天挑眉,“怎么?做储君了就这么开心?”
之玉点头,“母皇信守承诺,儿臣想不开心都难。”
闻言,武则天假笑出声:“朕哪敢不遵守承诺。”
“你在民间威望比朕还高,还手握兵权,朕要是不遵守承诺,当年玄武门的案子,怕是要重现了。”
之玉摇头,“这哪能呢。”
“儿臣的刀,对准的,向来是外族之人。”
“自家人,我怎么下得了手呢?”
听到之玉这么说,武则天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叹息道:“知子莫若母。”
“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朕怎能不明白。”
闻言之玉不由低笑出声:“那母皇觉得,儿臣被封储君后,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武则光目光望向窗外,威严的脸上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半晌,她微微低头,叹息道:“出征。”
闻言之玉含笑道:“知我者,母皇也。”
“等母皇的病好了,儿臣便去征周边的几个国家。”
“儿臣说了,儿臣要让母皇,成为比肩始皇的存在。”
武则天轻轻摇头,似是对江山的扩张并没有多大兴趣。
“月儿,你以后若是当了皇帝,会如何安置你两个皇兄?”
之玉坐一屁股坐在武则天床前的小凳子上,耸肩道:“正常王爷是什么待遇,他们就是什么待遇。”
武则天叹息了一声,疲惫的道:”朝堂官员,对你两个皇兄多有推崇。”
“留着你那两个皇兄,你就不怕你将来的皇位坐不稳?”
之玉摇头,好笑的道:“母皇,容人之量,儿臣还是有的。”
“朝中官员因为两个皇兄是男子,所以对他们多有推崇,觉得大唐的储君,应该出自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
“几千年来,华夏的皇帝,除了母皇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女子。所以朝臣的心向着皇兄,儿臣理解。”
“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但儿臣会用自己行动告诉他们,儿臣......,才是最适合做储君的人选。”
“若实在有大臣念着两位皇兄,那儿臣就把他们调去皇兄麾下,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心中意属的君王,是真的适合做帝王吗?”
看着一脸坦然的之玉,武则天蓦然笑道,她似叹息似欣慰的道:“月儿,你的心胸,比朕宽广。”
之玉摇头,“儿臣生在皇室,自幼得父皇母皇庇佑,走的路,都是母皇铺好的。”
“儿臣惭愧,担不起母皇的夸奖。”
“月儿,你这时候........,看起来不像高宗,也不像朕。”
之玉眨了眨眼,“那母后觉得,儿臣像谁呢?”
武则天摇头不语。
“也是我生你们的时候,没把你们生均匀,你几个皇兄身上缺的心眼的谋略,都全部加在你身上了吧。”
之玉闻言含笑道:“那儿臣可要多谢母皇了,若不是母皇偏爱,儿臣现在可能还是个碌碌无为的公主呢。”
闻言武则天虚弱的笑了笑,“行了,你也别说话哄朕了,朕乏了,你退下吧。”
“出征之前,所有国务,都由你来处理。”
之玉拱手:“是,儿臣告退。”
武则天摆手,“隆基和裹儿,你也带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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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之玉是来接他们的,正在练习射箭的李隆基和李裹儿喜极而泣。
李裹儿把手中的弓箭一扔,抱着之玉就是一顿鬼哭狼嚎。
“姑姑,你终于来接我了。”
“姑姑,我好想你啊。”
“姑姑,我们现在就回梁王府吧。”
“姑姑,这宫里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见李裹儿哭得伤心,之玉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头,“别哭了,快去收拾行李。”
闻言李裹儿瞬间放开之玉的腿,以百里冲刺的速度飞奔回去收拾行李。
李隆基见李裹儿不等他,当即对之玉拱手后,就拔腿追了出去。
之玉好笑的摇头,跑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宫里有洪水猛兽呢.........
出了宫后,李隆基和李裹儿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解脱的喜悦:“我们终于出来了。”
李隆基靠在马车上,心中无比的惆怅,“要是姑姑不来接我,我觉得我就要死在宫里了。”
李裹儿赞同般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姑姑要是再晚几天来,看到的,可能就是我们的尸体。”
“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