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打探。”
“曹操为人谨小慎微,疑心病又重,若被他发现你是我安插进来的人,反而对你不好。”
女子点头,“主公,咱们进去找印章吧。”
之玉颔首,“好。”
女子名为许若柳,是当年之玉安排在陈兰身边的人,陈兰被曹操派人剿灭后,许若柳因为长得惊为天人,被曹操一眼看中纳入帐中,从此便跟了曹操。
这颗棋,她布置了五年,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找了一圈丁夫人的院子,终在丁夫人的卧室找到了印章,但曹操的兵符,却没有在这里找到。
之玉眼眸微转,“曹操藏东西藏的是真的深,印章和兵符,他居然是分开放的。”
许若柳微微一眼,美丽的脸上满是遗憾“狡兔三窟,他身居高位,自然不能把东西放在同一个地方。”
之玉叹了口气“我去会一会他吧,我不信,这兵符会不在魏国公府。”
闻言许若柳思考了片刻,便主动上前道“主公,不若你让我去伺候他,我我陪伴在他身边,他总会给我透露只言片语。”
之玉摇头,“莫名其妙把你送去,曹操怕是要怀疑你。”
“他出手狠辣,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把你送进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许若柳摇头,“主公若是不急,可制造机会把我送去他的院子。”
“我不信我日日相伴,他对我还会如此设防。”
闻言之玉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好,那你这几日好好准备一番,我过几日找个机会把你送去他的院子。”
女子含笑福身,“是,主公。”
“子健,你可还好”
离开丁夫人的院子后,之玉去了曹植所在的地方。
曹植此时看起来比往日憔悴了许多,看到之玉前来,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长公主你来了。”
之玉颔首,“我看你近日消瘦了不少, 不如我给你请个大夫。”
曹植摇了摇头,“不必,我这几日食不下咽,所以才会显得憔悴,过几日就会好。”
听到曹植的话,之玉微微一叹,“子健,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你节哀。”
曹植低头掩住眼中的悲伤,突然之间失去自己的兄长和父亲,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
之玉叹了口气,“子健,还望你能振作起来,魏国公府的门楣,需要你撑着。”
曹植木然的点了点头,“长公主,我知道了。”
“你政务繁忙,今日怎么来我这里了”
之玉闻言一脸的失落,“如今天下大乱起来了。”
“魏国公身死,他手下的将领和谋士去了其他地方另投明主,整个华夏如今就像一团散沙。”
“陛下担忧大汉问题,便派我来国公府,让我看看能不能找魏国公的兵符。”
闻言曹植眼中的震惊一闪而过,“他们叛离魏国公府了”
之玉颔首,微微叹气道“魏国公身死,子桓也,如今魏国公府无人担门楣,他们自然要弃魏国公府而去。”
曹植低头,眼中满是愧疚,“是我没用,父兄身死,我不想着支撑府中,反而日日沉浸在悲伤之中。”
“我实在不配为人子,不配为人弟。”
见曹植又开始哭了,之玉默默往后走了几步,一个大男子,眼泪怎么说来就来,这眼泪是不要钱的吗
曹植没发现之玉的小动作,此时他正满心愧疚的哭泣,哭他对不起父亲对他的培养,哭他对不起兄长对他的爱护。
之玉招手,让人给她上茶,找了个椅子坐下后,她边品茶边看曹植哭。
曹植虽是男子,但哭得却是梨花带泪,让人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侍卫给之玉上了三杯茶后,曹植终于一抽一抽的哭好了。
正在欣赏曹植哭泣的之玉见此,有些不习惯的看向曹植,“你哭好了”
曹植有些莫名,眼神无措的看向之玉,“长公主,我,我失礼了。”
之玉摇头,“是我失礼了,我该要回避的。”
曹植抬袖擦眼泪,边擦边道“长公主,你上次说的事情,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我要继承魏国公府,担起我父亲和兄长身上的责任。”
闻言之玉眼前一亮,“真的”
曹植点头,“嗯。”
见此之玉连忙把茶放在一边,起身对曹植道“好,我这就去禀告陛下,让陛下封你为侯。”
听到之玉这么说,曹植有些莫名“长公主,你不是让我奉你为主吗”
之玉微微颔首,“我是让你奉我为主,可我如今是大汉的储君,做事情之前得先请示过陛下。”
储,储君。”
听到之玉的话,曹植有些不可置信,“长公主,你何时成了大汉的储君”
之玉淡淡的笑了笑,“也就这几日的事情。”
“如今天下大乱, 陛下手中无权,便只能依